但是佐料是钱,再难喝也变得美味起来。
好似镶金的针。
扎人很疼,但把金子融了去卖,足以抚慰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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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颂年似乎在每个落脚点都有几套住所。
江月被安排在其中之一,到了晚上,她以为对方会走,但周颂年没有离开。
给出的理由也很充分:“这里离项目建设地比较近,我每天要去上班巡查,不可能把大量时间浪费在通勤上。”
‘那为什么不把我安排到远一点的地方?’
江月心里这么想,但她还没有问出口,周颂年就又说:“你明天要陪我去晚宴,离得太远了,到时候不方便,难道要让化妆师两边跑?那太麻烦了,传出去也不好听。”
他一贯是不喜欢生事的人,又爱互相维持基本脸面。
江月听完后也表示理解:“原来如此,你安排地很好。”
周颂年还补充:“我们不用睡在一起,楼上楼下……”
他犹豫一会,又说:“如果你有需要,我也可以尽到丈夫的责任……”
江月做出非常感动的样子,然后想都不想,就拒绝了他:“不用了。”
她看了眼周颂年的脸色,嗯,带着浅浅微笑,不像是在生气。
“我带了玩具。”
周颂年脸上的微笑没了,盯着她,有些阴恻恻地开口:“你带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做什么。”
江月双手环胸,笑着说:“因为我觉得那玩意比男人好用,最起码话比较少,也不需要离婚冷静期。”
废话,那玩意要是真能说话,跟白日见鬼有什么区别。
周颂年沉默半响:“我无所谓,你只要不带着男人过来就行了。”
江月看他脸色,眼睛笑得弯起:“我还以为你会说你支持开放性婚姻,就大家各玩各的,不被发现就行。”
周颂年似笑非笑:“你可以试试。”
他说完,也不再搭理她,随手指派了个工作人员跟在江月身边,帮她收拾东西,而后转身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