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也有跟她合作的理由,辉鸿计划如果成功,日后市值最少也是几十亿,宋墨挽对周颂年也有点意思,如果心机玩得好,说不定还能人财兼收……
一想清楚,江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还好她刚才没答应跟宋墨挽合作。
不然轻则被周颂年扫地出门净身出户,重则要受到整个周家的报复,那么多的钱,够她死几百次了。
原来真的有人想要她的命。
江月觉得冷,她害怕极了,又突然意识到,在这个巨大奢华的大宅里,在那个不大不小的所谓权贵圈子中,或许只有周颂年把她的命当命。
她被他卷进这里,他有义务保护她,他也乐意如此。
但她刚才打了他,她把她唯一的庇护者惹怒了。
“颂年。”
江月想挤出眼泪,但太过惶恐着急,以至于连哭都装不出来。
她只能努力的抬手去圈住他,手臂松松地搭在他肩背上:“我害怕。”
周颂年放开了她,似乎嫌弃,但又任由她凭依着他站直:“你现在知道害怕了。”
他轻笑一声:“我还以为你会笨到底呢。”
江月是不聪明,她好在有自知之明,也够胆小,再多给她八个胆子都不敢去害周颂年。
她靠着他,把头埋进他怀里:“我没有……我没有答应她,我怎么可能答应她,我这么爱你,我离不开你的。”
“颂年,你要是听完了那些话,你就知道了,你是我的恩人,我的丈夫,我最多就跟你发发脾气,我知道你最疼我……”
江月就差对着周颂年赌咒发誓,该死她现在怎么就哭不出来!
“老公你跟我说句话吧,我真的很害怕。”
她扯着他的衣襟,手指用力攥紧。
周颂年不用看都知道她此刻一定眼眶红了,太害怕着急哭不出来真是可惜,好在室内昏暗,哭了他也看不见。
他在心下默数,数到第十三个数字时,她果然开始努力踮起脚尖亲他。
毫无章法,下颌被吻了许多次,还有两次她额头磕上他的鼻梁,薄唇一次都没亲到,才半个月没有接触,她就技艺生疏成这般。
江月实在很难不觉得这个举动卑微。
像是狼群里最底层的家伙,为了生存下去,谄媚的去舔头狼吻部。
周颂年有些不满,怜爱相应的也生出一星半点儿,但她实在吓坏了,他只得先按着她的后脑,一下又一下地捋着她的长发。
“没事了,没事了,别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