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颂年面上毫无变化,举着勺子的手却颤了颤,眼神也变了,容忍中透着几分警告。
江月收回手,端走他手里的碗,配合的展露甜蜜笑容,甚至还夹着嗓子:“谢谢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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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e……
江月被自己恶心的快要吐出来。
这件事绝对能堪称她这辈子的黑历史。
为了保持心理平衡,江月觉得她不能只恶心自己。
于是她端着碗,若有所思的思考了三秒,笑意更深,嗓音夹得像是不慎触了电。
“老公,人家想让你喂我。”
独恶心了不如众恶心,她不好过,他们也别想逃开!
周颂年也跟着笑了,无声地警告变作情意绵绵:“就你最会撒娇。”
做戏做全套。
他还真伸手捏了捏江月的脸,接过汤碗喂她,直到喂了半碗,江月一脸惊恐的摇头,他才收手,甚至还取了佣人手上端着的盘内餐巾帮她擦拭嘴角。
活像伺候三岁小孩。
“还想吃什么,要老公接着喂你吗?”
周颂年温柔的问,目光扫过餐盘,好似跃跃欲试。
江月连连摇头:“我自己吃就好。”
在看到周颂年脸色的一刻,立马又讨好的补了一句:“人家舍不得你这么辛苦,好好吃饭啦,以后回家再……”
她语带暗示的眨了眨眼,周颂年收回手,还恍若恋恋不舍的模样。
他真的有病!!!
做戏至于做成这样吗?
就算是为了在前女友面前装幸福,未免也有些用力过猛了吧!
江月作怪时,还以为他最多假意温柔的嗔她一句:“月月自己喝。”
哪里想到他玩得这么大。
屋子里所有人看他们的眼神都变得奇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