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天江月一定是昏头了,她欣喜的抱着花束回望,然后撞进他的眼睛。
茫然的,淡漠的,他皱着眉,像是在急于跟她解释。
“这大概是管家自作主张。”
江月的笑意凝滞,她只好说:“没关系,我知道的。”
“你从来不会做这种事情。”
这句话说出来,多少有点像谴责。
江月又很快换了个话题:“管家明天什么时候来上班?希望我能跟她道个谢。”
周颂年提着箱子进去,很平淡的说:“这是她应该做的。”
话题中止。
他实在很会冷场。
江月只能没话找话,她有太多想要倾诉,话堵在嘴边,最后却挤出来一句:“谢谢你。”
“谢什么?”
周颂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