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天胜静静地站在一旁,眉头紧锁,脸上的皱纹如岁月镌刻的沟壑,深邃而沧桑。他的目光在昏迷不醒的莫小携、满脸悲戚的柳梦蝶和伤心欲绝的宇飘雪之间来回游移,内心一阵酸涩与无奈。
他在心底暗自思忖:“飞云塔向来神秘诡异,小携此次从塔中出来便伤得如此惨重,塔内隐藏的秘密与危机恐怕远远超乎我们的想象。往后还不知会引出怎样的麻烦与灾祸,我们又该凭借什么去应对这接踵而至的困境呢……”
此时,窗外的狂风愈发猛烈,如同一头愤怒的猛兽在咆哮,吹得破旧的窗棂“哐哐”作响,那声响仿佛是来自地狱深渊的恶魔嘶吼。
屋内的烛火在狂风的肆意肆虐下,终于不堪重负,“噗”的一声熄灭,刹那间,浓稠的黑暗如汹涌的潮水般将众人彻底吞噬,恐惧与绝望也如同这无边的黑暗,在每个人的心中疯狂蔓延开来 。
一边,在圣界据点那昏暗幽深的密室之中,死寂的氛围仿若实质化的阴霾,沉甸甸地压在每一寸空气里。墙壁上跳动的幽绿色火焰,犹如妖邪的鬼火,将室内映照得影影绰绰,每一处阴影里,都似隐匿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与狰狞的阴谋。
圣贤王满脸阴沉,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乌云密布。他“啪”的一声,重重地将手中那份被人界局势搅得皱巴巴的情报摔在冰冷的石桌上,怒不可遏地吼道:“不过是放出个太岁瘟疫,再张贴些假公告,那些人界的蠢货就乱作一团,可为何如今到处都充斥着对我们不利的风声?”他的双眼闪烁着阴鸷的光,犹如寒夜中潜伏的恶狼,额头上青筋微微暴起,似一条条愤怒的小蛇。
愈虎君眉头紧紧拧成了死结,在密室里烦躁地来回踱步。他每一步都踏得石砖“砰砰”作响,那声响仿若战鼓轰鸣,一下下敲在众人愈发紧绷的神经上。“那些人界的老百姓,背后骂声不绝于耳,就连我们精心安插的眼线,如今行事都处处受阻。还有那些门派,似乎也渐渐起了疑心,再这般下去,我们掠夺人口、制造战争怪物的宏伟计划,还如何有条不紊地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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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界使者站在一旁,面色如调色盘般变幻不定,一阵白一阵红。他忧心忡忡,声音里满是藏不住的焦虑:“我安插在他们门派里的内应传来紧急消息,他们已经在秘密商讨应对之策,依我看,怕是离查到我们头上不远了。若再不想出妥善办法,这好不容易挑起的混乱局面,恐怕就要如脱缰的野马,彻底失控了。”
圣贤王眉头紧锁,陷入了短暂却深沉的沉思。突然,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犹如寒芒乍现,恶狠狠地开口道:“加大对人界城镇的破坏力度,制造更多恐慌与混乱,让他们自顾不暇,无暇他顾。同时,不惜一切代价,加快战争怪物的制造速度。哼,只要数量足够庞大,还怕他们不乖乖在我们的铁蹄下俯首称臣?”
愈虎君听闻,忙不迭点头附和,脸上浮现出一丝狰狞的笑,恰似索命的恶鬼:“我这就去精心安排,多派遣些得力人手,把那些胆敢反抗的声音,统统给我狠狠压下去。我倒要看看,还有谁敢在背后乱嚼舌根!”
圣界使者闻言,不禁皱了皱眉头,面露犹豫之色,嗫嚅着:“可如此激进的手段,会不会引发人界更大规模、更激烈的反弹?万一他们摒弃前嫌,紧密联合起来对抗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