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统微笑转身看向了那外卖小哥。

摩托车的油门线被无意识扯紧，发出细微的嗡鸣。

快递小哥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这个月佣金还没发呢，家里还有三张嘴等着吃饭。

可眼前这位大人刚才拍他肩膀时，他分明闻到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江...江大人！”他声音发颤，“我就是一个送外卖的，只管运输，不管立场对错……”

“咱们这行有潜规则，涉及两族争端的一概不碰，任何与情报相关的东西都不可能泄露或者携带，这是对序列道路发过誓的！不可违背”

“大人您一定得谅解啊”

江统一愣，似笑非笑的看着这快递小哥。

“所以，你们才心安理得的做这种生意？”

“因为你们是纯粹的中间人，不问是非，不论善恶，做个彻头彻尾的......"聋哑人？"，对吗？”

快递小哥咽了一口水，艰难的点点头。

江统微笑，“所以我投靠妖王这件事情，你也不舍得外传？”

快递小哥的表情都快哭了，“大人，我就是个负责送快递的，这种事情不归我们管，我真的啥都不知道，什么都没见过！”

“我倒希望你四处宣扬。”

“反而你说你不敢外传……我还怪遗憾的”

江统突然笑得灿烂，这个转变让快递小哥心头一凛。

他随手掸去快递员肩头并不存在的灰尘，“这样……也不麻烦你等我了”

“你如果能活着，回到人族帮忙给我带句话”

“带给天堂州诛天军——总帅花偃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