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她甚至无法流出泪来。
但让有件事让她更痛苦。
那就是——
“我......无法回应您。”
“我被注入过抑制情感病毒,从幼年开始。”
“为的,是把我训练成没有自我、没有情绪的工具。”
“只要产生好感,产生依赖......我就会被体内的病毒反噬。”
“那种痛......堪比酷刑。”
“长年下来,我的所有感情,都被彻底剥夺。”
“就连哭和笑是什么样子都已经忘记。”
“我已经......无法成为‘人’了。”
“我不配。”
楚渊听完,眼神未曾波动——嫌弃、失望,一概没有。
“那我就帮你,消除掉这个病毒。”
他毫不犹豫,语气平静,却透着坚定得惊人的温度:
“我或许对这方面的知识不懂,但我可以学,我也可以找其他能够做到这件事的人。”
纱夜心中一震。
她很痛,但有什么更在之上的、温暖的东西流淌着,贯彻了她的身体。
宛若春雪初融的暖意,黎明破晓的曙光。
她颤抖着,最后努力克制着某些东西。
“可是......这很困难,那种病毒,据说无人可解。”
“一旦植入,就会伴随终身。”
楚渊笑了,眼中绽放着一往无前的炽热,“那又如何?”
“无论多么困难,都不会阻挡我去做。”
“我也会做到给你看。”
“就像刚才的源甲......”
“帝国史上,还没有人类能只凭一根钢管把源甲给拆了的记录吧?”
“所以在我眼里,没有不可能。”
“我会把所有不完美的故事......变成期望中的样子。”
纱夜怔住。
她努力克制住的一切,终于在这一刻彻底溃散。
宛若大坝决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