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大枣跟杏仁都是普通吃食,他们估计也不会猜测到跟瘟疫有关联。”
侯县令刚刚七上八下的心此时已经重新落回了肚子里。
方子经过验证确实有用,现在只要不缺药材,他有把握把这波疫病给控制住。
“顾小先生,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感谢你,这千千万万的百姓都是因你而活,你的功德,说是圣人再世,佛陀临凡也丝毫不为过。”
他已经记不得这是顾洲远第几次出手了。
他迫切想要为顾洲远做些什么。
可那他已经给郡守大人写过牒呈,也给朝廷上奏过奏疏。
他在文牒里将顾洲远所做的事情,一五一十上报了。
没有夸大其词,也没有歌功颂德。
只实话实说,那满纸的功德便已经快要漫溢出来。
可他上报的速度远远跟不上顾洲远又立新功的速度。
后来镜德先生接手了为顾洲远请功的事情。
他估计,再过不久,朝廷的奖赏就会下来,毕竟跟他这人微言轻的七品芝麻官不一样,镜德先生是能直达上听的人物。
以镜德先生对顾洲远的欣赏,再加上本身顾洲远所立下的功劳,朝廷给的嘉奖绝不会少了。
镜德先生已经走了不短时间,他走了之后,顾洲远还又办了几件大事。
哪怕不算上最近的功劳,顾洲远的功绩也是大的吓人。
这个青年飞黄腾达已然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自家儿子跟人家顾小先生一样的年纪,却文不成武不就,只知道喝酒玩耍,当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我这里还有一味猛药,是用来救治染了伤寒的重病之人的。”
顾洲远又拿出用白纸包好的左氧氟沙星药片,放到了桌子上。
这几包药片一共1000颗,特殊时刻,顾洲远也顾不上此举有暴露秘密的风险了。
“这是一种截药,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千万不要用。”顾洲远嘱咐道。
所谓截药,就是那种不讲究阴阳五行,整体辩证的流派。
头疼医头,脚疼医脚,把当时的病痛解除,然后再想办法补救截药所带来的副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