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惯伙食上火了?”乔晚习惯性抚摸他寸头。
周屿淮一阵酥麻,感觉鼻子痒痒的又要流血了。
是的,吃太素了,身体开始反抗示威。
医生说三个月不能同房,三个月后他也不敢同,算算日子起码得当一年和尚。
乔晚还没发觉自己说的吃,和他理解的吃不一样。
坐到他身边,乔晚平常眼神看他,温柔地问:“怎么了,有心事?”
周屿淮垂眸回避她勾人眼神,心事就一件,要当和尚,开始默念喃呒阿弥陀佛。
“没有,热的。”
“空间四季如春,你还热。”乔晚说着说着,从他衣摆伸手进去摸他背,“好烫啊。”
周屿淮两只鼻孔堵着纸巾,说话带鼻音,“别摸了,再摸下去我要贫血。”
“我们今晚分房睡。”
很有自知之明,面对乔晚他定力为-999。
乔晚还有什么不懂的,这男人吃素受委屈了。
估计是嫌流血不够多,勾住他脖子,顺势坐到他腿上,含情脉脉凝视他,声音带着一丝魅惑:“你舍得吗?”
周屿淮喉结滚动,她故意的。
“周团,人家没你晚上睡不着,怎么办?”乔晚脸贴在他胸上,知道他哪里敏感就往哪里撩拨。
平时折腾狠,放着这么好的机会,乔晚必定要一雪前耻,让他求欲不能,不欲也不能!
周屿淮闭眼阿弥陀佛,暗暗咬牙,现世报,这仇他记下了,一年后还是条好汉!
他鼻子里的血渐渐浸湿白色纸张,乔晚噗嗤一笑,捧起他的脸,在他额头上亲了亲:“不逗你了。”从他身上离开,又给他拿来纸巾换新的。
就在这时,酒店的电话响起。
乔晚牵起他出空间接电话。
是前台打来的,说是季云季先生找。
“嗯,请他上来。”又问:“礼服送过去了吗?”
明天酒会怎么都要打扮下,在衣帽间找了两套合适张春燕和刘小梅的服饰。
两个男人西装花花包了。
一起出发有什么行李她们知道,都以为自己在这里有关系,于是让管家送过去,说是乙方那边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