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晚辈要给长辈拜年,长辈给压岁钱,压住邪祟。
长辈红包都准备好了,乔晚还没起。
周屿淮意气风发下楼,三人嘴角都快裂到耳后根了,估计小夫妻昨晚忙着召唤孙子降临,晚晚累了,他们才不会去敲门打扰。
只是儿子怀里的木盒子几个意思?
周政明嘴角抽抽,“你这是拜年,还是抢钱啊?”
周屿淮笑得像个孝子,把怀里的木盒上展示给长辈们看:“是存钱。”
存钱罐几个大字直戳长辈的眼睛。
周政明轻呵了声:“好小子,藏私房钱都这么明目张胆了?”
一旁的乔振山没所谓,孙女有的是钱不需要靠男人养,更不差周屿淮那三瓜俩枣。
周屿淮眼神清澈:“我没藏,存进箱子里的钱都是为了给晚晚买礼物。”
长辈们一听,露出欣赏的表情,差点冤枉了这小子。
乔振山乐了,起身,“你等着。”急忙回了趟乔家,又很快回来,手里多了两个红包,“拿着,爷爷给你的压岁钱。”
周屿淮双手接过,“祝爷爷寿比南山,四季长青。”
乔振山笑呵呵地:“好好好!”
见状,周政明和钟雨晴不甘示弱,也增加红包厚度。
周屿淮一一拜年。
收完压岁钱,周屿淮昂首挺胸迈着傲娇大公鸡的步伐上楼。
给周首长整笑了,罢了,谁叫就生了这么一个逆子。
收完压岁钱,周屿淮昂首挺胸迈着傲娇大公鸡的步伐上楼。
回到房间,他拆开红包数了数,六千块到手,离一百万还差九十九万四千块。
心道:革命尚未成功,他仍须努力。
把钱塞进盒子里,然后上床抱着媳妇补觉。
楼下
钟雨晴压着音量说话,推了两盘饺子给两位首长,“你俩吃,晚上他俩吃更补的。”小两口打架累,光吃饺子可不行。
俩首长嘴角上扬点头,埋头干饺子,吃着吃着发现全是枣生贵子。
下午,乔晚疲惫醒来,慢慢发现不对,猛然坐起身子。
拿起床头柜手表一看,两点四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