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屿淮张了张嘴,媳妇啊,是家里的床不够软,还是WiFi不好玩,怎么比他还野人?

忽然笑了笑,伸手摸摸她头顶,然后收了回去。

“干嘛?”乔晚转头问。

“没什么,路上想吃什么做什么你安排,都听你的。”周屿淮心里又暖又歉意,媳妇适应力很强,从来不抱怨他不能陪她游山玩水,那他不能扫兴,媳妇怎么高兴怎么来。

夜晚两人进空间休息,吃火锅看电视,洗澡上床睡觉。

一天又一天,进入北方后,途经的屋顶覆盖着厚厚的积雪,房屋低矮而紧凑,烟囱袅袅炊烟显得格外宁静又有生活气息。

还有两天就过年了,大家都赶着前年最后这趟,路上不止有他们这辆车,还有全国来往的运输车和班车。

因此道路都有人清理,不担心被大雪堵住。

就算这样,周屿淮念着媳妇在车上,他开车求稳不求快。

于是乎,原本第四天能到的,结果第五天早上七点左右才到京市。

大雪天且明天就过年了,街上依旧能看见稀疏的人,都穿着大棉袄或军大衣,有的戴着雷锋帽,有的用布裹着头包着耳朵,双手交叉进袖口里。

走在雪上,一步一个脚印,有说有笑,嘴里的冷气不停往外冒。

乔晚其实不喜欢冬天,穿的多笨重,但是,美和暖之间,她选择了保暖。

途中换上爷爷买给她的红色大花袄,搭配深色大棉裤。

袜子也是棉的,鞋子穿后世买的黑色雪地靴,乍眼一看都会认为是老布鞋。

反正怎么暖和怎么来。

军区大院

老远就看见三个人站在大门口,周政明和乔振山穿着军大衣,钟雨晴穿着大棉袄,长辈们眼睛都快望穿了。

周政明眼神最好,“回来了回来了,没车牌准是他俩。”

乔振山眯了眯眼,副驾驶红彤彤的一大坨,“大棉袄,是我孙女。”

与此同时,乔晚从车窗里冒出来,挥手:“爷爷,爸妈!”

钟雨晴回应:“诶,慢点开!”

不多时,周屿淮缓缓停到亲人面前,乔晚跳下车。

钟雨晴吓一跳,连忙伸手:“哎呀慢点儿,滑倒了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