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思道却很淡定:“王爷莫急,他越急切,破绽越多。咱们只需按兵不动,看他表演便是。”
胤禛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也好,就让他先得意一阵子。不过本王也不能完全坐视不管,派人密切注意他的一举一动,稍有风吹草动立刻回报。”
“是,奴才明白。”苏培盛赶忙应道。
胤禛转头看向邬思道:“先生,接下来本王还要先生多多相助。”
邬思道欠身:“王爷客气了,臣自当竭尽所能辅佐王爷。”
朝堂之上,气氛越发紧张。支持胤禩的大臣们跃跃欲试,想要尽快推动重立太子之事。然而,以张廷玉为首的一些汉臣,虽不多言语,但隐隐偏向胤礽。
胤礽在毓庆宫中练字看书,仿佛外界纷争与己无关。弘皙忍不住问:“阿玛,您真的一点都不担心吗?”胤礽抬眼,目光深邃:“无需担心,一切自有定数。”与其像无头苍蝇般着急,不如坐下,毕竟这高高在上的位子,就如那冰天雪地中的孤峰,寒冷而又孤独。
众人就在这微妙的局势下,等待着大朝会的最终来临。
十天后大朝会上,众人早已翘首以盼,康熙坐在龙椅上,冷哼一声:“胤禩,朕对你寄予厚望,你就是这般急不可耐?妄图结党营私来谋夺太子之位?”胤禩伏地叩首,声音带着惶恐:“皇阿玛明鉴,儿臣绝无此意,儿臣只是与众大臣商讨国事。”康熙怒极反笑:“商讨国事?朕看你是商讨怎么把这太子之位收入囊中吧。”
康熙直言胤禩“柔奸性成,妄蓄大志”,胤禩一听头埋得更低,“他的额娘出身低微,怎堪为储君。”胤禩立即抬头看向上位的康熙,紧紧握住拳头。他怎么能,能如此侮辱额娘,怎么能!胤禩将头再次低下,只为不敢流露的怨恨。他恨啊!
朝堂一片寂静,无人敢出声。这时胤禟想上前一步,被后面的胤?紧紧拉着衣角,“九哥,想想宜妃,九嫂她们,莫犯傻。”胤禟收回迈出的脚,低着头不忍看。只留胤禩孤零零的跪趴在大殿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