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礼安很听话。
付遇趁着他擦头发的功夫,钻进被窝。
顾礼安擦完头发,在她身后躺下,大手搭在她腰间,头抵在他的脖颈,手不老实的往她睡裙里钻。
顾礼安的手在她腰间轻轻揉,付遇身体一下子紧绷起来。
“媳妇儿,要言而有信。”
顾礼安的掌心贴着她腰间的软肉缓缓游移,付遇感受颈椎窜上一阵酥麻,候间溢出一声轻哼,随即羞的咬住下唇。
“别忍,”他含着她的耳垂低语,舌尖若有似无得磨蹭着她的敏感处,“我想听。”
“顾礼安!”她惊呼着推他肩膀,强装镇定,“我说了生日以后。”
男人突然拖住她后腰将两人位置颠倒,天旋地转间,付遇看见他眼眸中的欲念,“蜡烛吹了,蛋糕也吃了,生日过完了,你该遵守承了。”
好像有点道理。
不对,差点被他带偏。
“你这是强词夺理!”付遇羞红了脸 。
“媳妇儿,”顾礼安无辜委屈,“今天可是我生日,你又欺负我。”
怎么就“又”了?
付遇回神之际,睡裙带不知何时散开,微凉的空气抚过锁骨时,顾礼安滚烫的唇舌及时覆上来。
“现在反悔还来不及。”他见她迟迟没有下文,拇指暧昧的摩挲她湿润的唇角,呼吸已乱得不成样子,还是再一次确认,“待会老子可刹不住车。”
她听见他喉间含糊的吞咽声,浴巾下凸起的轮廓顶到她腿根。
她本能的后缩了一下。
付遇思想斗争,早睡晚睡都是睡,大过生日的驳他面子,他小肚鸡肠的很,指不定记仇。
退一万步讲,自己“学习”这么久,他怎么就不能是被“吃”的那一方。
她想着一不住二不休仰头咬住他的凸起的喉结。
这个动作像是在按下某种危险的开关。顾礼安扯开她的睡裙,滚烫的掌心烙上她大腿娇嫩的肌肤。
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顾礼安撑在她上方,浴巾早不知何时滑落,他顿住俯冲的态势,鼻尖蹭过她烧红的耳廓:“套在右边裤袋。”
尾音消弭在交缠的唇齿间,他单手撑住床沿探身去够长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