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理直气壮的理由。
“我刚刚是不小心,我又没有喝多。”
安慕洲挑眉,低着头逐渐靠近沈蔓西,拖着长音问,“没喝多吗?那我可要问问你,昨天咬破我的嘴唇,现在还在痛。”
沈蔓西刷地一下耳朵都红透了,心慌得声音发颤。
“谁……谁让你不经过我的允许,对我做那种事!”
“什么事?”
沈蔓西气恼,“你说什么事?”
安慕洲点点头,一副懂了的样子,“你觉得被欺负了?”
“不然呢?”
沈蔓西很想揍安慕洲一顿,他怎么可以借着喝多,那样对她?
当她是什么?
泄欲的工具吗?
安慕洲变得极其认真起来,盯着沈蔓西清透的美眸,一字一顿道。
“这样,你亲回来,我们扯平!”
沈蔓西有一瞬张大双眸,他怎么可以把这种事说得好像交易一样稀疏平常?
“你……”
沈蔓西用力踩在安慕洲脚上,安慕洲吃痛,终于放开她,却牵住她的手,不肯放开。
沈蔓西几次要抽回手,又被他紧紧抓住。
沈蔓西很无语。
安慕洲喝完酒怎么这么黏人?
和别的女人也这样吗?
安慕洲叫的代驾到了。
代驾没开过这么好的车,安慕洲先让他熟悉熟悉车子,正好可以多牵一会沈蔓西的手。
上车后,安慕洲故意和沈蔓西坐在后座。
沈蔓西整个人紧紧贴在车窗上,明明车子空间很大,后座能坐三个人。
安慕洲却贴着沈蔓西,差点把沈蔓西挤到车门外。
还紧紧抓着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掌心紧贴着她的掌心。
沈蔓西几次想抽回手,他都抓得更紧,勒得沈蔓西手痛,最后只能放弃。
放弃挣扎后,不知为何,紧贴在一起的掌心,好像有一股暖流沿着手臂一路流到心口,然后遍布全身。
整个身体都变得软绵绵的,很熨贴的感觉。
沈蔓西急忙绷紧身体,咬着嘴唇用疼痛迫使自己清醒。
安慕洲只是喝多了。
变得比较黏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