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天你在我那里说的话还记得吗?记住 军队是组织的军队,不是任何个人的。他缺乏这份广阔的情怀,只看见自己的地位,能不犯错吗?”
“犯错又不敢担当,这才是他犯下大错的根本!”
“对,做人坦坦荡荡,处事问心无愧,才能立足天地之间。来,喝点吧?”宗司令站起来要斟酒,小李接了过去,又喊过王执委和石副军长一起坐下,陪宗司令喝酒。
广朋端起一碗酒,一声不响的走出没问我,向着前沿阵地的方向鞠了个躬,然后把酒泼到地上,回屋再次斟满酒。
他对宗司令说:
“谢谢宗司令教诲,敬宗司令一碗酒!”
小李给宗司令端起来,石副军长他们也端起来,众人一饮而尽!
“小李, 你也喝点吧,还是你能够橡住这匹烈马,谢谢你了。来,喝一碗!”
小李端起广朋面前的酒碗,与宗司令一碰,也是一饮而尽。
看气氛好转,王执委说:
“刚才你是没有看到啊,广朋军长几乎就要马上上前沿阵地,而且还亲自写的信呢。”
“是吗广朋?你写的信在哪,我看看。”
“那是我写的,他哪里会写了。你看看吧。”小李掏出来递给宗司令。
“好字啊小李,内容也很好。想不到,贤内助。”
小李接过来装回口袋,接着端起第二碗酒,对王执委和石副军长等说 :
“广朋脾气暴躁,考虑问题简单,要是他有什么不当之处,还请你们担待,来,我替他敬你们一碗。”
大家端起酒,一起干了。
当晚,在宗司令和小李、广朋的轮番敬酒下,王执委和石副军长喝的大醉,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第二天,刘省长果然送来了装殓好的烈士遗体,宗司令和广朋他们为她他们主持举行了庄重的安葬仪式,同时,把他们的姓名做好统计,写信告知他们的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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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省长还是有点良心的,只是他的日子不好过,郑三发把他逼的够呛,已经边缘化了。”
“将来就看他抗击东倭的态度了,要是态度坚决也不失为一代枭雄。”
“我们过去在一起从军,他还曾经是我的部下,在抗击东倭这方面上,他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那么,他要比郭总执委还强一点,起码敢于担当。”
“小郭的事情,由组织上处理,咱们不要议论。其实他把蜀咸根据地发展的那么好,还是有本事的,只是名利心太重了,还企图把部队当成自己的私人部队,忘乎所以了。”
“嗯,我也不大了解他,只是突然撤光蜀咸地区,太冒失。”
“他呀,就是想借助全部军队的力量在组织里头谋一个位置,原本我们没有那么打算的,就是接应一下物资和人员就行。”
“嗯,实在搞不清楚 。那么,下一步我们怎么北上呢?”
“我们第一步是撤出现在的阵地,刘省长已经答应不干扰我们的撤离。”
“他是要保存势力吧?”
“对,他要是没有了军队,郑三发还不是时时刻刻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