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租屋里,又没外人来过,只有娄萱一个。
魏龙一下就想到,肯定是自己喝醉酒,娄萱又发现了拉杆箱里的钱,便趁机用练功券,给掉包了。
于是他就换了电话卡,给娄萱打电话,电话还真接通了,魏龙就质问娄萱,是不是偷了他的钱?
娄萱却用包在报纸里的刀和枪,威胁他,说钱自己拿了,要是魏龙敢报警,他持有枪支、刀具的事,也会被告发。
俩人聊了不到一分钟,娄萱就挂断了电话。
气得魏龙把出租屋里的电视机,砸个稀巴烂。
“你给我闭嘴,明明是你自己蠢,还怪别人。”
“现在好了,分你的钱,只找回来50多万,剩下的钱,都不知道哪去了。”肖克爽怒叱他外甥,觉得魏龙就是个蠢材。
要不是自己,照看着,说不定早就落入了警方的法网。
那天,他和魏龙骗开娄萱家的门,冲进去,也只在那个纸箱中找到五十多万,如何逼问,那个娄萱就是不说,气得肖克爽砍掉了娄萱的手掌。
可他外甥这个蠢货,竟然还米青虫上脑,把没了手掌的那个臭女人,给玩弄了一番。
想到这事,肖克爽就觉得恶心!
“舅舅,我知道错了,这都是一时疏忽,以后我听你的还不成么?”
“咱们现在怎么办,那没找来回的钱,就不找了吗?”
“还有,咱们去海淀市做什么?”魏龙疑惑的问。
肖克爽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冷冷道:“以后的事,你不管了,都听我的,那没找回来的钱,肯定是要找回来的,咱们抢的钱,岂能便宜了别人!!”
......
一夜无话。
第二天,睡在支队宿舍的陈功,起了个大早,乘坐出租车去了趟南锣胡同老宅子那边,给【游神】喂了一点狗粮。
眼见游神吭哧吭哧的吃着狗粮,陈功就笑问:“游神,你陈哥我旺不旺?”
游神抬眼看向陈功,听不懂他的话,但狗嘴里还是叫了几声:“汪、汪,汪汪汪!!”
“呵呵,这就对了嘛。”
“我觉得,我也很旺!”
陈功伸手,朝游神打了个响指。
然后,在院子里脱掉上衣,演练起了大擒拿术和梯云纵,可能是动静有点大,惹得吃狗粮的游神,不住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