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对上胤祺、胤祚、胤佑和胤禩四双干净的眼睛，不是很想当着他们的面，动手打胤褆。

胤褆整理一下被康熙开的衣服，“啧，我偷出来的，不行啊？”

康熙：“……”

“你再说一遍？”

康熙以为他自己听错了，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人。

“好吧，是我一个人抱着胤禩过来的。”

这有什么区别？

康熙再一次抓住了胤褆的衣领，拽着他，打开了门。转头拐了一个弯，走进了旁边的房间。

被无视的胤祚和胤禛很迷茫，但是双眼像是黏在了康熙和胤褆身上，随着他们一直动。

直到视线再一次被门挡住了。

噼里啪啦，时不时掺杂着胤褆的惨叫和康熙的怒骂声。

胤祉倒吸一口凉气，“好惨。”

“什么好惨啊？”

“就大哥啊，你又不是没看到。”胤祉给了身边的一肘子，还随口开了个玩笑，“你不会是瞎了吧？”

“什么！”

胤礽捂着自己的肚子，“你打孤？”

孤？什么孤？

胤祉僵硬地转过头，过程中先是对上了胤禛闪过震惊后，都是幸灾乐祸的眼神。

再次对上了胤礽受伤的眼睛。

胤祉无力地抬头望天，他，胤祉，三阿哥，今日，亡已。

胤祉瞬间坐在地上抱着胤礽的大腿，“二哥，我错了。”

“我不该这么说你。”

想象中的胤礽爆炸动手，亦或是谩骂之声，都没有发生。

只听见进出哭哭啼啼的声音。

胤祉有了一个根本不可能发生的怀疑。

那就是二哥哭了！

胤祉不敢相信，这种无声的哭泣会发生在二哥身上。

二哥就算是哭，不也应该是哭得全皇宫的人都知道的程度吗？

不应该是抓着他暴哭的程度吗？

一定是他听错了，听错了！

胤祉给自己洗完脑，抬头看到胤礽用衣袖在擦眼泪，但是泪水像是挂不住露水一般，滴落。

胤祉咽了咽口水，想要寻求帮助，但这里就只剩胤禛和梁九功了。

胤祉毫不犹豫地看向了胤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