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他转身就把徐季的公文包扔给了扫地阿姨,“老陈,带徐先生去后院洗衣房,记得教他怎么用搓衣板,江家女婿怕是没见过这些老物件。”
徐季站在旋转楼梯口没动,手指蹭着波斯地毯被勾破的线头说:“姚姚怕黑,我们住她二楼朝南那间。”
“那是狗窝!”
李丽萍尖叫着打断,在姬福阴狠的注视下,又慌忙改口,“姚姚对狗毛过敏……”
“那就腾出泳池更衣室。”
徐季突然扯开领口,露出锁骨处还没愈合的抓痕,“正好给媒体拍点婚后的花边新闻。岳父当年不也是靠和沈家的花边新闻,融到了第一笔款吗?”
姬福额头上的青筋直跳。
他想起上个月被银行收走的游艇,船舱里还藏着半箱没来得及转移的黄金。
而眼前这个难缠的家伙,正用鞋尖碾着地毯下的暗格,那里锁着他送给某位大人物的贵重礼物。
“带姑爷去西翼客房。”
姬福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转头对着手机冷笑,“小颂啊,你妹夫说要做二十四孝女婿呢。”
深夜,徐季趿拉着李丽萍的毛绒拖鞋闯进厨房。
他故意把速冻饺子煮成了面片汤,还哼着跑调的《贵妃醉酒》,把汤勺敲得震天响。
当值夜的保镖冲进来时,只见他正把整瓶鱼子酱倒进下水道。
“败家玩意儿!”
姬福听到动静赶来,扬起巴掌就要打。
徐季沾着黑鱼子的手指,划过古董餐柜说:“江曼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