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啊啊啊!!!
大洋洲,又一个新市场即将开拓的消息,让铁路协商会议室里爆发出一阵狂热的欢呼。
>>> 洛克菲勒与旧友的交谈
沃尔多夫 - 阿斯托里亚铁路协商会议结束后,洛克菲勒回到标准石油的纽约总部。
纽约总部里,早已等候着一位被提前叫来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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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鲁门,那家伙真是个疯子。”
洛克菲勒粗暴地解开领带,一屁股坐在待客椅上。
平时很少激动的他,今天激动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你知道从纽约运输货物到中国汉口需要多长时间吗?”
“汉口不是中国内陆地区吗?”
“没错。你作为标准石油的创始成员,难道不知道物流运输有多麻烦吗?你不就是标准石油的财务负责人吗?”
“知道,我知道。”
“再假设没有太平洋的干线航线——希尔航线。”
面对洛克菲勒的问题,他摸了摸下巴。
“往少了说,至少得半年吧。而且还得是运气特别好的情况下。”
未开发的太平洋是茫茫大海,未开发的中国内陆同样路途艰难。
要是像洛克菲勒之前提到的,韩国没有陆上运输网络,那就只能从倭国列岛乘船到上海。
“没有铁路,从上海到汉口?”
光想想就头晕。
看到他的反应,洛克菲勒笑了。
“但如果太平洋干线航线建成,倭国列岛铺设纵贯铁路,从韩国釜山到汉口有直通铁路相连呢?”
“稍等一下。”
他在脑海中勾勒出地图。
没想到还挺简单。从纽约出发,经大陆横贯铁路、干线航线、倭国纵贯铁路,抵达釜山。
之后就可以直达汉口?
“往少了估计一下?”
“你随意。”
“顺利的话,能缩短到一两个月。”
短暂的沉默降临。
看到洛克菲勒的反应,他缓缓点了点头。
“真要是这样,可不得了。”
“没错,这一切都出自一个人之手,简直是个怪物般的杰作。”
“说是怪物,大家不都是美国人吗?不如说是百年难遇的天才。”
“也行,差不多意思。”
洛克菲勒有些疲惫地靠在椅背上。
“话说回来,我单独叫你来是有事。”
“啊,对,你叫我来是有事。”
洛克菲勒坐直身体。
“我记得你是长老会的长老吧?”
“没错。在标准石油赚了点钱,做慈善活动的时候,不知不觉就当上长老了。”
“你认识一个叫安德伍德的传教士吗?”
安德伍德,当然认识。
从韩国的话题出现起,就感觉会提到他。
“洛克菲勒。”
“叫我干嘛?”
“几个月前,在卡内基音乐厅,有个叫埃文森的医生,就韩国的情况发表了演讲。”
那位医生言辞恳切。
他以向可能成为韩国援助者的卡内基音乐厅听众们倾诉的心情,讲述着韩国的现状。
——韩国的医院简陋得根本称不上医院。没有护士,仅靠一名医生维持所有事务。
他语气平静。
但其中蕴含的愤怒和情感,如火山般即将爆发,甚至能感受到他作为医生的使命感。
“那是个前近代国家。在如此艰难困苦的土地上,你居然关注着,这让我很惊讶。不过,听了你说的那个物流网络,这地方确实值得关注。”
他从标准石油一线退下来已经很久了,但他比任何人都了解洛克菲勒。
“你是想从安德伍德那里,获取他在韩国这片艰难土地上摸爬滚打几十年积累的宝贵信息吧。”
济众院,由安德伍德努力建成的韩国医疗设施。
这是韩国首个真正意义上的近代医院,同时也是医学院。
“没错。”
“听说长老会和浸礼会要携手合作。”
“圣公会背后有英国政府支持,巴黎外方传教会连教廷都亲自出手了。光靠浸礼会有点吃力。”
“确实。”
韩国怎么看都是个人口1000万的国家。
狭小的土地上人口众多。
更何况还宣布了宗教自由。
对基督教各教派来说,还有比这更诱人的传教对象吗?
传教对象会成为忠实的市场消费者。
用宗教构建起这个市场。
“你找我聊安德伍德的事,是想在医疗基金会方面发力吧。”
“没错。医疗基金会这种能吸引人才的最佳机构可不好找。作为朋友,我能拜托你帮忙吗?”
洛克菲勒紧紧握住这位老友的手,恳切地呼唤着他的名字。
“塞弗伦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