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凡眼睛都红透了，像两只烧红的小火球，直勾勾地瞪着那个黑得像墨汁一样的能量旋涡。

这会儿，他心里的悲伤就像大海，一眼望不到边，愤怒呢，又像大火苗，呼呼地往上蹿。

可就算在这么绝望的情况下，他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头，还是像石头一样硬，透着股孤单又凄凉的劲儿。

这个旋涡就好像是地狱的大门，一股子让人恶心到不行的臭味直往外冒，就好像啥东西在底下烂了好久好久，臭得人脑袋都发晕。

周围的空气也被搅得乱七八糟，每一丝空气流动都透着古怪和危险，“嘶嘶”地响，就好像这片空间都疼得直哼哼。

白荷和唐曦月的灵魂在旋涡里拼命挣扎，她们的影子虚虚晃晃的，就像大风里的小蜡烛，晃来晃去，感觉随时都会灭掉。

莫不凡看着她们遭罪，心像被刀割一样疼。

“白荷……曦月……”他嘴唇哆哆嗦嗦的，小声嘟囔着，声音哑得就像破风箱，每个字都带着哭腔。

“我绝对不能让你们出事，绝对不行！”

她们痛苦的样子，就像一把把尖刀子，一下又一下扎在莫不凡心上。

每扎一下，他心里就多一分绝望和自责。

他觉得喘气都费劲，胸口像压了块大石头，每吸一口气都疼得厉害，就好像有针在扎。

“都怪我，没本事保护好你们……”他一边流泪，一边埋怨自己。

“不，这肯定不是真的！”莫不凡双手不自觉地攥成拳头，指关节都泛白了，像是想从这绝望里抓出点力量来。

手背上的青筋像小蛇一样鼓起来，胳膊也抖个不停，这里头又是气，又是怕，还憋着一股不甘心的劲儿。

“我不能就这么放弃，肯定有办法救她们！”他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他的身子也抖个不停，就像冬天里的树叶，又弱又没依靠。

这颤抖里，藏着对爱人的担心，对不知道啥时候冒出来的危险的害怕，还有一股就算拼了命也要把她们救出来的狠劲。

“不管咋样，我都要把你们救出来，谁也别想拦住我！”他咬着牙，暗暗发誓。

他知道自己得冷静下来，可心里的慌乱和难受像洪水一样，一下子就把他给淹没了，怎么挣扎都出不来。

“冷静啊，一定要冷静！”莫不凡紧紧闭上眼睛，在心里拼命喊，想从这一团乱麻的想法里找到点希望。

他使劲回忆那些和鸿蒙宝珠力量有关的事儿。

那些古书里写的东西，这会儿在他脑袋里像碎片一样乱飞，每个字都认识，可连起来就跟天书似的，根本弄不明白。

“那些书上到底咋说的……快想起来啊！”他急得直揪头发，努力回忆。

好不容易，他想起一段讲灵魂力量和空间扭曲的话。

“说不定，就是这旋涡用了空间扭曲的坏招，才把她们困住的……破解的办法，肯定在鸿蒙宝珠的力量里！”莫不凡眼睛一下子亮了，虽然这亮光很微弱，但就像黑夜里看到的一点火星子，给他带来了全部希望。

“有盼头了，肯定能行！”他握紧拳头，给自己加油。

莫不凡强忍着心里快要把他吞掉的悲痛，深吸一口气。这口气吸得那叫一个费劲，胸口疼得就像被人拿针扎。

他想让“砰砰”乱跳的心脏平静下来，可心跳就跟敲鼓似的，越来越快，感觉都要从嗓子眼儿蹦出来了。

“稳住，一定要稳住……”他小声对自己说，额头上全是冷汗。

接着，他慢慢调动身体里鸿蒙宝珠的力量。

刚开始，金色的光从他毛孔里一丝丝冒出来，就像天快亮时那一点点微弱的光，带着点暖乎乎的感觉。

这光还有股淡淡的香味，闻着有点像老古董的味道。

慢慢地，光越来越亮，就像大太阳照在他身上，把这个又黑又吓人的迷宫角落照得明明白白。

这亮闪闪的光和黑乎乎的旋涡一对比，特别明显，一个亮得刺眼，一个黑得可怕。

光照到的地方，灰尘都飞起来了，在光里飘来飘去。

“白荷、唐曦月，你们一定要挺住……我肯定能把你们救出来！”莫不凡抬起双手，慢慢开始比划一些奇怪的动作，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听不懂的话。

每说一个字，都感觉把全身力气用完了，声音小得快听不见了，但透着一股不怕死的劲儿。

随着他的动作，周围的空气像烧开的水一样，“咕噜咕噜”直冒泡，还“嗡嗡”响，就好像在给这场救人的苦仗奏哀乐。

空气里还有股焦糊味，像是有啥东西被烤焦了。

一道道闪着神秘光的金色符文凭空出现，围着他快速转圈，就像一群小精灵在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