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程薇稍微理了一下思绪，随后有些愤怒道：“难道不是吗？你明知道修炼凝冰剑意的前提，却还要让她的母亲和她一起去，这不就是……”

“可我们只是骗她的！”

“骗？”程薇一愣。

“没错，那根本不是秘境，而是幻境！那只不过是我和她母亲策划出来的一个骗局，只是想让她领悟凝冰剑意罢了。”

“那她母亲……”

“她一直活着，只不过是躲起来罢了。这次我为了验证当知道自己最亲之人还在世时，是否会失去凝冰剑意，于是让浮云宗的一个弟子前往禁地去感悟凝冰剑意，结果冰儿误以为我又要重现当年的残忍之举，趁我洗澡之时刺杀于我。”

“……”程薇不由低头，“原来如此！”

随后她抬头，“那你为何不解释清楚，还下达了追杀令？”

“当时大司座闯了进来，将她打伤，她逃走之后，是大司座下达的追杀令。后来越来越多的人看到我身受重伤，我根本解释不清，但即便解释得清，你以为刺杀阁主是小事吗？哪怕她是圣女，哪怕她情有可原，但是你以为这样就可免死罪了吗？”

“可……可她毕竟是你徒弟！”

“我知道！我也一直在找她！我也想将她保护起来再想办法补救，但我找不到她！”傅凌霜情绪激动的差点儿站了起来。

“……”程薇不由沉默，再次低下头。

傅凌霜坐了下去，有些颓然道：“我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向她的母亲交代，都不敢告诉她母亲这件事……”

“……”

室内一时安静了下来，陷入了沉默。

良久，程薇才再次抬起头问：“那你……真的元神被废了？”

“她那一剑，将我的丹田和元神都刺断了，连我的身体都差点儿被拦腰刺断。”

“……”程薇眼里有些震撼，她都无法想象那是多么严重的伤势，傅凌霜该承受了怎样的痛苦，“那你为何宣称你已经恢复了实力？你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恢复？”

“我……确实已经恢复了！”

程薇抬头看了她一眼，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眼中含泪，“我不信！”

“……”傅凌霜顿时不知该作何解释。

毕竟她本就是要让所有人都不信，所以只能解释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