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德:“我是在救人,里面的人现在还没有活过来,等美花活过来了,再来和你谈打人的事。”
苟氏母女现在确实很凄惨,美花已经昏死了,苟氏头上冒着血,还没有止住。
村里人来了很多看热闹的,修德对堂伯伯说:“伯伯,请你到村里去打个电话,叫救护车来,这母女有生命危险。”
修德又对黄立夏说:“爸爸,你快点回家拿两瓶灵液来,可以救她们母女的命。”
黄立夏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场合,吓得手脚发抖,正不知如何是好。听到儿子这么说,急急走回茅屋,拿出两瓶灵液,匆匆赶回新屋大院。先给苟氏一瓶,让苟氏自己喝。再拧开一瓶撬开美花嘴巴给美花灌下。
苟氏咕嘟咕嘟将一瓶灵液一口气喝下,立即就止住血不再外流了,身上也不痛了,而且精神也非常好,力气也充足了。
美花被灌出几口灵液,也悠悠地苏醒过来。醒来之后尝到了灵液的滋味,也一口气喝光了一瓶灵液,疼痛也消失了。
陈豹看到苟氏母女醒过来了,就哀求修德说:“求你……行行好,让我进去……换身干衣服,再不换我就冻死了。”
黄修德冷冰冰地说:“要换衣服也行,先把为什么要往死里打人的事说清楚,不说清楚不许进去!”
陈豹气得说不出话,说“老子跟你拚了!”就要强行冲进去。
黄修德手一挥,陈豹又飞去几丈,再次摔到水塘中。
陈豹爬起来再次走到大院门口,不得不放姿态对黄修德说:“夫妻吵架,家常便饭,床下吵架床头和。这次是我错了,我不该下重手,以后再也不会了。求你开恩,让我换身干衣服。”
黄修德:“那你进去换衣服吧,给你十分钟,换了衣服赶快滚,从哪里来滚到哪里去!以后别让我再看到你,看到一次,打你一次,看你有几条命,打不打的死!”
陈豹一刻也不想再在这里呆,冲进屋里就脱下湿衣服,换上干衣服。推着摩托就要往城里去。
黄修德从黄立夏嘴里知道,这些年苟氏母女吃用,建新屋大院都是黄修德寄回来的钱。看到陈豹要骑摩托回城,心想自己的血汗钱继母和美花可以用,这个混账还不够资格花,走上前飞起一脚,把摩托踢出几丈远。
陈豹穿上厚厚的一身棉衣棉裤,身上暖和了,就与黄修德争吵起来:“我都怕了你,也认了错,现在回城里的家,你也不许,是什么意思。”
黄修德:“没什么意思,这摩托车是黄家的钱买的,你没有资格享受。要回家自己有两条腿,别想着以车代步的美事了。
而且你已经致人重伤,罪责难逃,等着法院的传票吧!”
陈豹:“谁说摩托车是黄家的,你就没听我岳母说:这院子里的一切都是我出钱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