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背后那人,就要她提心吊胆地去猜我有没有发现吧!”
秋霜和雨露都有些愤愤不平,“好在您发现的早,不然若是说您假孕,奴婢都不敢想如今是个什么情形!”
姜知意没有说话,她起身缓缓走到殿外,停了许久的雪这会儿又下了起来。
冰凉的雪粒混合着凛冽的北风拍打在她脸上,让她眼睛都不能完全睁开,寒意渐渐蔓延全身,冻得她手脚都不由自主蜷缩起来。
如果她被人陷害假孕,祁景渊或许会给她个辩解的机会吧?
能算计成功温宝林,一靠温宝林自己心死如灰,二靠的是祁景渊的失望。
那她如今呢?
在祁景渊心里应该还没到失望那步吧?
不过她也不会全凭着他给机会,她自有证明自己没有假孕的证据,不过那个时候祁景渊应该会对她前所未有的失望。
在殿外站了好一会儿,姜知意的发丝上都沾上了雪。
一阵寒风刮过,冻得秋霜打了个寒颤。
“您进殿吧,皇上派人传话了,说是要和您一道用晚膳呢!”
不等她说什么,秋霜和雨露就一前一后把她扶回殿里。
“您若是病了,皇上定要重罚奴婢们了。”秋霜立刻将一盏姜茶放进她手里。
姜知意闻着这股辛辣的味道,在秋霜和雨露眼巴巴的眼神中皱眉喝了。
“许久没见这么大的雪了,我只盼着不要出什么大事才好。”姜知意道。
“奴婢记得这些年冬日里也没这么冷了,只是今年突然就冷得厉害,宫里许多宫人都病了。”雨露皱眉道。
隔着花窗,姜知意都能听见外头簇簇的雪声,还有嘎吱嘎吱的脚步声。
宣武十九年的雪,果然很大。
就在她发呆的时候,祁景渊的声音却在殿里响起。
“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