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怔,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反问道:“谁?你哪个老婆?”
他噙着嘴角哼笑了声,“我就一个老婆。”
我好像听懂了他话中的隐喻。
我猜…
是不是他故事里讲的双头蟒,当年葬在了熔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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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俩回到酒店,梵迦也将我送到房间门口,却并没有跟我一起进门的意思。
我不解的询问道:“你不和我一起?”
他俯身在我耳边道:“你先进去,换好衣服等我,我很快回来。”
我:“???”
双颊瞬时染上绯红。
换好衣服?
等他?
他不会是要对我做什么吧?
我忍着胳膊的疼痛,头脑的昏沉,竟还有力气浮想联翩。
想到即将可能发生的事,我的心就莫名的打鼓,紧张到鼻尖都渗出了汗。
我焦虑着在沙发前来回踱步,越走越想吐,胃里翻江倒海,周围的环境开始快速转圈,有种喝醉了的感觉。
我只能停下来瘫在沙发上,头晕目眩,使我睁不开眼睛。
浑身轻飘飘的,甚至产生了幻觉。
身上好似有一万只虫子在啃咬,又痛又痒。
我用力的抓,越抓越痒,恨不得挠出一道道骇人的血痕也不肯作罢。
不知过了多久,迷糊间看到梵迦也拎着一个银色铁箱匆匆赶了进来。
他快步走到我身边,将我的头轻轻扳起,枕在他的大腿上。
当我控制不住去抓痒时,他一把禁锢住我的双手,我难受的在他身上来回蹭。
“别乱动。”
他单手抓着我的手腕,另只手快速打开他带回来的铁箱,从里面找出一个针管,熟练的弹开冒管,迅速的扎在我的上臂。
我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哼哼唧唧喊疼。
他耐心的和我说,“那东西的指甲有细菌,还是要抑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