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是不敢说出恩师晓妖帝是从哪里得到通晓令的，毕竟现在天极鲸是完全不敢对求凤兮说起晓妖帝之师的事情。

当初晓妖帝在给天极鲸说出那话的时候，还特意补上了一句“这是他老人家亲口说过的，要是他老人家不认，那么就永远不要提起这件事情”。

如此，一边是师命，另一边是祖师的压力，现在的天极鲸完全是左右为难。

可就是天极鲸没有什么办法的时候，求凤兮突然无所谓地换了口气，“算了，看你也是因为师命，不为难你了，按常理来说，那晓妖帝也不可能跟你说出真话的，毕竟想要骗过外人，首先要骗过的，就是自己人。”

为什么求凤兮要说这种话？天极鲸一时间有些不解。

虽说如此，但天极鲸总归是松了一口气，还好自己不用继续这样下去了。

“算了，事到如此，这件事情也不用想了，反正总归是能够得到真相的。”求凤兮手抓长发叹了一口气，“小子，我问你，晓妖帝现在在妖界吗？”

很显然，求凤兮怀疑晓妖帝并不在妖界，因为当年求凤兮和驹凶驹煞兄弟分开的时候，求凤兮还没有过多的与妖界有过多少瓜葛。

“在。”天极鲸道。

“那好。”求凤兮搔了搔头发，道：“我想去会一会那个晓妖帝，毕竟是在那一场神殒之中，就连我都没有察觉到的存在，倒是有些叫我好奇。”

说着，二者一言不发，来到了荒山的最深处。

荒山深处，是众多妖帝的尸骨，求凤兮和天极鲸穿行在尸山之中，找到了一颗拳头大的漆黑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