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觉得周振育有这种能耐啊?”谢与慈神色平静极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真觉得周振育的手能伸这么长,撼动m的律法,让我在这么短的时间出来?”谢与慈再次重复这个问题。

“你到底想说什么?”周闵月神色阴沉。

“我说什么你还不明白吗,倘若这事是周振育摆平的,你周闵月可以在m横着走。”谢与慈指尖在阳台边沿滴滴答答敲打,神态松弛的像闲聊。

“不是我爷爷摆平的,还能是君家不成?”周闵月嗤笑开口,神情却骇人得可怕。

她一直很自信,自信自己的学识,自信自己的聪慧,自信自己的身世,却在此刻,有了摇摇欲坠崩离破散的危机感。

而手机另一头的女人,却风轻云淡的击垮她残存的信心。

“这么说吧,能撼动m律法的除了m///州顶级正攵圈,就是科研学术界那几位泰斗,周振育算哪门子?”谢与慈毫不客气的讥讽。

“你想说什么,想告诉我当初你能出来,完全是因为背后有人罩着?对方还是m顶级正攵圈的人?”周闵月是一点不信的。

有人罩着她吗?

谢与慈一直知道君家背后有人,现在知道君家背后的人是谁后,自然也知道他们的目的,他们绝无可能助她脱困。

所以m//州出手的另有其人。

至于君家背后的人,他们的目的就是m州那位吧。

但当初的她,并不知道。

在把那个黑人的喉管活生生抠出来的时候,她已经做好下地狱的准备了。

她知道放他一条生路,也是放自己一条生路。

但她偏不!

即便下地狱,她也要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