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获利,也都进了他的私囊!”
沈仙佑看向陈云霓:“你儿子是不是也参与其中了?”
“应该不会,辰阳在西南的时候很吃亏,据林月夜所说,他恨不得集中所有兵力速战速决,又怎么可能和越王合流?”
陈云霓倒不是替沈辰阳洗白,而是在说事实。
再者说,沈辰阳的私库,现在也是穷的叮当响,真要赚了大一笔,自己早就给收入东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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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灵珍也提出了很明确的建议。
“殿下,太子妃,如果你们下不了决心灭了越王,从越州抽出现银支援战事,那么就得立刻和兵部以及内阁商议停战,改攻为守,以求内稳!”
沈仙佑说:“这有什么下不了决心的,现在主战场变成了安南国,让许魄从崖山战场抽出身来,带着兵去越州转一圈。”
“辰阳在崖山的时候,收集了不少越王的罪证,我来进行名义上的削藩问罪!”陈云霓说。
三人一拍即合,毕竟谁都不想停战。
现在安南战局一片大好,有着两条蛟龙坐镇战场,纵然不能全灭藤甲兵,但也能让南乾军队节节败退,让己方军队的阵地已经前扩了三百里。
这要是停战,底下的将军能杀到京师来清君侧,那帮人可没那么规矩讲的。
……
越州。
问罪的旨意由内阁拟定,言王府批红,东宫审定之后,被火速送到了越州的越王府。
并且,此时此刻,越州的锦衣司包围了越王府。
越王沈灵秀对此嗤之以鼻。
“圣旨?父皇都已经病重了,他能下个屁的圣旨,这分明就是沈仙佑和陈云霓那对狗男女的矫诏!”
“还让本王去京师听候发落?他们俩有个屁的资格!”
“沈仙佑要有种就亲自来,别他娘的缩在玄京里,只要他敢来,本王就敢和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