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所门口。
一人抱着树呜哇吐,黄胆水都哕出来了,小脸煞白煞白的。
一人抱着脚单脚跳,一会换一只脚,“烫烫烫,冒烟了,脚板冒烟了。”
样子十分滑稽。
站在二楼窗边目睹一切的沈奕瑾:......这就是嫂子所谓的洗眼吗?
诗诗往上招呼,“沈冰山,快把你奶奶送到窗边。”
沈奕瑾抽着嘴角照做。
沈奶奶提不起丝毫兴致,躺在床上掉金豆豆,老爷子怎么哄都哄不停。
沈奕瑾抱着她走到窗边,“奶奶,看下面,一个是您未来孙媳妇,一个可能是您未来孙女婿。”
老太太:......这独特的见面方式。
然而还有更独特的。
底下就两个人,一个抱树呕吐只看到背影,一个在耍杂耍,所以......
泪珠嵌在睫毛上,老太太不哭了,打了个哭嗝,“他们这是?”
沈奕瑾点头,“女同志叫钱园园,是我对象,男同志叫刘国栋,是嫂子给堂妹物色的对象。”
老太太摸了摸骨灰坛,让孙子把她放下,她要看清楚那个蹦得跟猴似的男娃。
军人皮肤清一色,海岛的兵肤色更深些,看不清容貌,只看到闪白的牙。
从窗口伸出脑袋,才看到底下还有一串蹲着的,多了2个粉嘟嘟的小男孩。
孙女也在。
诗诗手肘撑着脑袋托着腮,等那位跳够了才起身拉着沈念过去。
“小刘子,这个姐姐叫沈念,她孤家寡人,没有娘家帮衬给不了你助力,但她是个超级好的姐姐,很善良,也很勇敢。”
沈家的大腿太粗,她就不秃噜了,让沈姐姐自己说吧。
“沈姐姐,小刘子叫刘国栋,是个排长,不能随军那种,别看他长得傻乎乎的,人很好的,战士们都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