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丑小手揪着衣角扭扭捏捏站出来,小表情委屈,“是呱呱,它说可以用异能。”
呱呱身板僵直,脑电波转了转,“是主人说加大音量让丑丑跳舞的。”
谢臭蛋最疼主人,肯定不舍得打,推她身上最稳妥。
这瘪犊子练人练动物都狠,揍它也是不留情,它不想被拆。
诗诗:“是丑丑先轰雷的。”
丑丑:“是诗诗先用精神力的。”
诗诗:“是呱呱提议比赛的。”
呱呱:“一听音乐丑丑最兴奋,也是丑丑最先无差别攻击的。”
两人一机互相推脱责任,都怕挨揍。
小师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果断窝进老二的肉堆里。
烧了哥哥的衣服,这祸有点大,小伙伴情在挨打面前一毛钱都不值。
囡囡悄咪咪露出小脑袋看一眼,把脸埋进诗诗胸口,埋得深深的。
她只是个小婴儿,什么都不知道,真的。
丑丑哥哥皮糙肉厚,挨点打没关系。
蛇,熊,鸡,有一个算一个,全部抬头望天,高仰的下巴串成一句话:我只是在看星星,发生什么事,我不知道。
不愧是小伙伴,都是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性子啊。
被众叛亲离,丑丑心碎,丑丑蔫巴巴,丑丑撅嘴。
“哥哥,对不起。”
没办法,火球确确实实出自他的手,他控制了火力不伤人,但也是火。
大家长被臭崽子们气笑了,闯祸第一名,认错没一个。
“行啊,你们都......”他想说回去每一个都要受惩罚,寂静中传来细碎的响动。
糟糕,有人来了。
顾不上狼藉的现场,快速把一众崽子们收进空间,手中出现两个大扫把,快速扫掉明显的痕迹,在手电筒打过来之前闪了。
要是被发现他大半夜在这里且狼狈不已,还有这些破孩子一个个比吃了人参还精神,还跟一堆大型动物在一起,十张嘴都解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