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的强者,白发如雪,却面色红润,宛如童子。他身着一袭白色长袍,长袍上绣着金色的符文。他手持一把古朴长剑,剑身隐隐有龙吟之声,剑气纵横,将周围的空气切割得“嘶嘶”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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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的那位,身材魁梧壮硕,宛如一座小山。他身着赤色道袍,上面绘着火焰图腾,那图腾仿佛有生命一般,火焰在其上跳跃燃烧。他双手抱胸,眼神如炬,炽热的目光仿佛能将一切融化,周身散发着滚滚热浪,连脚下的空气都被炙烤得扭曲变形。
西方站立的是一位面容冷峻的中年男子,身着墨色道袍,袍角随风舞动。他手持一根黑色法杖,法杖顶端镶嵌着一颗幽蓝色的宝石,宝石中光芒流转,诡异而神秘。他的眼神冰冷刺骨,犹如万年不化的寒冰,似乎只要轻轻一眼,就能将对手冻结。
而北方,正是酒剑仙。他一头不羁的长发随风飘扬,手中提着那柄熟悉的酒葫芦,酒葫芦口酒香四溢。他身形潇洒,看似随意地站在那里,却又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酒剑仙的眼神中带着几分醉意,又透着一股凌厉的杀意,仿佛下一秒就会拔剑而出,让敌人血溅当场。
六耳猕猴深知,自己已然陷入了重重包围之中,这些蜀山弟子和强者,正蓄势待发,只要它稍有异动,便会如猛虎下山般发动攻击,将它彻底淹没在这铺天盖地的攻势之下。
时间回溯到不久之前,梁志佳与罗十斤匆匆迈出锁妖塔。刚一出来,便瞧见酒剑仙负手而立,神情凝重地守在塔外。
原来,酒剑仙一直关注着锁妖塔内的动静。此前,他赐予梁木水的剑符无端被毁,他心中便警铃大作。
冥冥之中,一股不安的预感如影随形,让他笃定梁木水等人怕是在塔内遭遇了不测。于是,他便寸步不离地守在锁妖塔外,翘首以盼众人的身影。
梁志佳和罗十斤甫一现身,酒剑仙身形一闪,如疾风般掠至二人面前,急切问道:“究竟发生何事?”
梁木水早就料到酒剑仙极有可能在此等候,梁志佳按照计划迅速将锁妖塔内的状况扼要叙述了一番,还特意将罗十斤往前一推,强调道:“他能作证!”
酒剑仙听闻,脸上满是惊愕。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锁妖塔内竟会生出如此变故。
如果梁志佳所言属实,那六耳猕猴无疑是一颗随时会引爆的定时炸弹,一旦放任其离去,必将给人族带来灭顶之灾。此事关系重大,虽说罗十斤作为人证,已让他信了七分,但酒剑仙行事向来谨慎,一时之间,仍难以仓促决断。
梁志佳瞧着酒剑仙面露犹豫之色,心中暗叫不好。在锁妖塔内,他们三人便已做好分工:罗十斤充当人证,梁木水拼尽全力拖住六耳猕猴,而他的任务则是说服蜀山强者,让他们提前做好战斗准备。可此刻,他却无计可施,不知该如何让酒剑仙彻底信服。
正当梁志佳头疼不已时,一旁的罗十斤急得满脸通红,冲着酒剑仙大声嚷道:“你到底还在磨蹭什么?梁大哥也不知能撑多久,那大妖随时都可能冲出来啊!”
酒剑仙一脸严肃地回应:“此事关乎重大,我不能仅凭你们二人的一面之词就贸然相信。”
罗十斤又气又急:“为什么不信?我不都站在这儿了吗?为何还对我们心存疑虑?”
说着,竟一把抓住酒剑仙的道袍,近乎哀求道:“我们说的句句属实,你究竟要怎样才肯相信我们?”
酒剑仙轻叹一声,说道:“要证实你们所言非虚,倒也有法子,只是这法子存在些许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