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猛敲了一下大顺的头。
“人还在上头呢就忙着叫,还要我们去追,大顺,你的脑瓜子是不是迷糊了?”
“都不能确定是不是小偷。”
“看你这狗脑袋越长越大,白长了。”
大顺很不服气,嗷嗷嗷嗷地叫着抗议,又夹杂着几分委屈。
夭寿啦,宋老三跑了,可是它不会说人话,只能干着急啊。
那个宋老三,别看现在落魄了,人狡猾得很,哪一天又捡到了狗屎运,来对付主人一家可咋办啊。
可现在人跑了,往那一座山去了,找不到了,唉,只能希望宋老三在哪一处悬崖跌下去,免得留下后患。
大红干脆想追上那座山去,可是山里都是石头和密树,它根本施展不开。
它的心情跟大顺一样着急,喷出来的响鼻都沉重了许多。
带着一马一狗回去,乔镰儿心里直犯嘀咕。
“奇怪。”
“镰儿你别多想,是大顺睡昏头了,有点风吹草动就以为是小偷。”大用说。
“再说真的有小偷,咱们村子警惕着呢,也偷不走东西。”
“嗯。”乔镰儿有些敷衍地应着。
在以后的某一天,她不止一次后悔。
如果让她知道,宋老三还有那么一天,这个夜晚她无论如何也要追上那座山,将祸患处理掉。
可惜,谁也没有想到,被关得严严实实的宋老三,居然凭借着耐心,一点点在墙上开了个洞,然后逃之夭夭。
下半夜,乔镰儿无论怎么也睡不着。
她把最近这段时间的所有事情都想了一遍,物资那里有施南甫周旋,已经没有人问她那些东西从哪里来,宋老大和宋老二死了,尸体被扔到了乱葬岗,宋老三被关得好好的,高疏影呢,也不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不会想到来盗走大红——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常呢。
第二天,乔镰儿顶着淡淡的黑眼圈起来,准备吃早饭,刚刚去营地的大用匆匆进院子。
“不好了,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