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粗鲁的气息一下子收敛了个干净,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那个,小的有眼无珠,打,打搅了,请小军师勿要见怪,勿要见怪。”
“我这就走,这就走,再也不到这间铺子门口来。”
不等乔镰儿说话,秦老四赶紧弯腰塌肩地跑了,好像被抽了虾线,一边跑脚上一边打摆子。
乔镰儿看了看手上的牌子,再一次感慨,这东西真好用。
看来,她还要继续往上爬,爬得越高越好。
“姑娘,想不到你是个大人物,如此,我也就放心了。”那婶子欣慰道。
“婶子,祝你生意兴隆。”乔镰儿收起令牌,对他一笑。
明灿灿的,含着鼓励的笑容,让婶子一晃神,心想这丫头一点架子都没有,百姓有这样的军师,真是福气呢。
两家酒楼,地段最好,面积最大的那家租出去了,租金一个月二百两。
十五个铺子,自用六个,九个出租,租出去了五个。
都是押一付三,银子哗啦啦回款。
等她们回去的时候,马车后面跟了十几名士兵。
这是跟营地要来的人,几个女儿家去县城,还是有人护着,这样才安全些。
路上,三个东家婆讲着铺子的情况。
乔溪儿:“常安街靠东那个铺子,今天卖出去八十三袋化肥,靠西的铺子,有好几个客人看到那些大米不错,说是买去尝尝,明天应该就有反馈。”
“还有,我跟他们说,如果干活积极,能够吸引到更多客人,每天会给几文钱的奖励,要么就是给一点米。”
乔枝枝:“干活的时间久了,才发现有一个伙计腿脚不太方便,我把他换来招待客人,让招待客人的那一个搬运货物。”
凌音:“铺子里的伙计,我每人送了小半斤米,让他们带回去煮吃,如果好吃的话,让他们给亲朋好友,左邻右舍宣传一下。”
乔镰儿听完这些,顿时后悔了——
她们三个,她培养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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