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涅愕然，轻松一笑，原来就是这个。

他看着十二年前的自己，“的确是有别的原因。”

以前，他给其他人说自己选择长生宗是因为觉得长生宗更适合自己。

而当初最重要的原因他却没有说给任何一人。

“在听了岳不群的介绍之后，我发现就长生宗还没有特别天赋异禀的弟子，更没有排辈分，让自己觉得有压力的一位同龄人。”羽涅坦然承认一切，“我想做大师兄，想要第一等资源，也正好觉得有缘，顺眼，便选择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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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脸上的得意明显一滞，不可思议的抬头看他。

“可惜我技不如人。”羽涅叹道，回想起商陆的背影，笑道：“对她，我是彻底服气。”

另一个空间里，炼丹炉摆放在一边，箱子也堆放在另一边，镜心魔看着面前光幕上羽涅坦坦荡荡的样子，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可我觉得她还不配和你相提并论。”镜心魔耐心的诱导，“你才应该是第一人，众人眼里负责任的大师兄，她也就凭着一把好剑，好灵器而已……”

听着这一切，羽涅忍不住皱眉，同时仔细打量周围，寻找出去的生门。

这个镜心魔什么都知道，就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还有点不识货。

破妄剑可不单单是好剑，好灵器，更是仙器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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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陆走到一个古朴的房间里，发现有一个巨大的炼丹炉，内部似乎还有空间。

她围绕着炼丹炉转了一圈，一剑斩向它。

炼丹炉内的空间振荡，镜心魔脸色大变，立即消失在原地，而另一个空间里，羽涅微微一笑。

终于来了。

他神色认真，走向一面镜子。

商陆转身看向突然出现的镜心魔，拿剑指着他，“我师弟呢？”

镜心魔看着面前人，害怕的咽了口沫。

他暗想不对，自己一个元婴，竟还会怕金丹初期不成。

而羽涅也终于出来，看到沉默对峙的两人，走到商陆身边，“小心，他是元婴。”

元婴？

商陆上下打量他，看来姬青蘅的信息还不太准。

镜心魔也紧紧盯着商陆，总觉得这个人太过邪门，以至于不敢轻易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