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谢九爷高估了自己在月初心里的位置,于是他再也不能用居高临下的态度,对待自己的两个“朋友”了。

他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重要,甚至没有陈皮重要。

要是再想端着架子左右逢源,只怕是两头不讨好。

谢九爷有些不爽的挪动脚步,往前面探了两步,早说过的,这人有些自毁的倾向的身上。

工于心计、理智且疯癫,这三个词语放在一起看有些矛盾,但是用来形容谢九爷却是再合适不过的。

只不过,他没有等到月初着急将人往后拉的手,也没有等到月初熟稔的毫不客气的责怪。

谢九爷的眼中有丝失望一闪而过。

月初刚把陈皮拽回来,又被谢九爷吓了一跳。

但她身上有药,况且谢九爷不是能被她随意指使的陈皮,月初虽然有点提心吊胆的感觉,但更多的,还是对棺材里虫子的嫌弃。

因为觉得恶心,于是觉得危险。

属于跨不过自己心里那道坎,因为陈皮对她一向是、百依百顺的,所以月初在这种时候,也忘了自己和陈皮还有点单方面的别扭。

以己度人,她嫌恶心的,陈皮也绝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