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没有底气的人才这么做,看看陈皮,从出场到现在,都不带用正眼瞧他的,这才是底气呢。
谢九爷低头饮茶,笑问道:“原先倒是不知道月初还有被佛爷盛赞的好本领,要是今日不能一饱眼福,谢九怕是要抱憾终身呐。”
陈皮冷笑一声,说道:“原先没听说谢九爷有这癖好啊,什么挖坟掘墓的脏活,竟然也能入谢九爷的法眼?”
“谢某经营古董生意,又是九门中人,小陈皮你这么说话,实在是太叫我伤心了。
况且不论是什么事,都要看是什么人做,有月初和佛爷在此,我想破解机关该是一段完美的表演。
况且我们是为了查明火车站吓人龟车的真相,幕后真凶或有意图以此恐吓长沙军民,要是只用开棺取宝一类的词,那——格调就太低了。”
谢九爷放下杯子,慢条斯理的反驳道,语气里甚至带了语重心长的意味。
配合上他称呼陈皮时用的小陈皮三个字,简直就是绝杀。
月初忍不住低头笑了一下,说起来,谢九爷虽然比陈皮大不了几岁,但确实和二月红是一个辈分的人。
这么称呼虽然促狭了一些,但确实算不上错。
陈皮挑挑眉,趁着月初低头的功夫,看向谢九爷,颇为阴鸷的勾了下唇角,眼底满是威胁。
张启山冷眼旁观红家的疯狗挑衅谢家的奸商,实话实说,要不是他们两人争风吃醋的目光是自家的麒麟女,那这场戏,还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