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特点巧妙的融合成了一个活生生的张启山。

不管是张家亲兵还是张启山,都不是什么良善小白花,只是更愿意用温和的面具而已。

张启山和月初打招呼的同时,还抽空瞪了引路的张家亲兵一眼,见那亲兵被瞪后,故意表现出讨饶的表情退下,张启山的表情反而舒展了几分。

很好,没离心就好,偶尔的叛逆,看在是族亲的份上,张启山不会表现的那么不近人情,毕竟,他也一直在试图接受月初对他的不满。

虽然他很想说,面对不明身份突然出现在墓里的、疑似张家人的漂亮年轻姑娘、和红家的那条疯狗关系还很好的月初......

张启山甚至数不清月初身上有多少疑点了,他当时的态度,那已经是很好的了,哪怕后面月初用非常敷衍的理由应付他,他不都接受了嘛。

张启山暗自叹了口气,无奈于没人理解他,就连日山,他、他刚才不还躲在沙发后面装深沉尽职的吗?什么时候窜到他身边来了。

哟,帽子还扶正了。

这小子,心野了呀。

张启山不动声色的往前迈了一步,见月初正好如巡视完领地的野猫一样转过头,张启山的喉结不自然的滚动了一下。

他之前听谢九爷说过,国外有一种织巢鸟,这种鸟的雄性会在交配期精心编织巢穴,雌鸟则会细致检查巢穴的结构、美观、坚固性,若满意则选择交配。

那时听见,还只觉得奇异好笑。

月初之前只是用余光观察张启山而已。

因为月初对张启山的偏见,她是不可能像一只招手即来的小狗一样听张启山的吩咐的。

不紧不慢的看完了张启山客厅的最后一个角落,月初才和张启山的眼神对上。

见张启山笑得非常真挚的再一次抬手,月初莫名觉得他有点像童话故事里的大灰狼,非常不怀好意的样子。

她已经不止一次这么觉得了,能忍别人不能忍的人,才能成就大事。

要不是张启山这人,太恶毒,连小哥都不放过,月初还真会欣赏他。

张启山还不知道月初在想什么,见她没有异议的乖乖坐下,竟然还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