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梅吓得脸色煞白。章天爱则痛苦地看向马车外面,不停地呻吟着。三个男人最终决定留在镇子上,在大夫的院子后面安顿下来。
等到抓好的药熬好后送了过来,春梅小心翼翼地端着药碗。
章天爱闻到药味后,立刻皱起了眉头。她一闻就知道这药很苦,心里一阵恶心。她不想喝这药,但又知道不喝不行。
春梅也明白主子的苦衷,但她也知道主子其实并没有生病。然而,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她们只能寄希望于这碗药能够缓解主子的痛苦……
“要我喝吗?”章天爱疑惑地望向她。
春梅坚定地点头。
“春梅……”章天爱欲言又止,只见马车门缓缓合拢,仅留下一丝布帘的缝隙。
药汤下肚,章天爱长舒一口气。
“味道很苦吗?”春梅关切地问。
章天爱轻轻摇头。
春梅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打断。三名男子示意她们下车,今晚将在此地留宿——原来这是一处医馆。
章天爱终于得以离开那狭窄的马车,躺在真正的床榻之上。尽管床铺简陋,却也比马车中的颠簸舒适百倍。
春梅亦有同感,两人洗净面容,沐浴更衣,还品尝了些许食物。
这些食物与床铺,在她们眼中竟变得前所未有的美好。
然而,这一夜,她们并未见到其他人影。
“主子,我们该如何逃脱?”春梅压低声音问道。
章天爱沉默不语。
次日清晨,她们再次被带上马车。章天爱心中已有了答案,她们正朝着猎场的方向行进。
“不逃了。”她暗自决定,既然已知目的地,便先随他们前往猎场,待时机成熟再作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