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非但没有让她减损分毫,反而增添了一种成熟妩媚的风韵,那玲珑有致的身材,那白皙光滑的肌肤,无一不刺激着他病态的神经。她站在迟温衍身边,巧笑倩兮,接受着众人的艳羡与恭维,那画面和谐得刺痛了他的眼。
凭什么?这个女人,本该是他的!
他看到迟温衍偶尔落在季晚腰间的手,那自然的亲昵,那宣示主权的姿态,都像是一把把尖刀,捅进吕梁的心脏。
嫉妒的火焰几乎要将他烧成灰烬。
两杯辛辣的威士忌下肚,酒精迅速上头,胆气也随之膨胀。
吕梁眼中的阴鸷更浓,一个疯狂的念头在他脑海中成型,放大。
他拿出手机,走到宴会厅一个相对僻静的角落,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他压低声音,语气急促而狠戾。
“老五,东西准备好了吗?对,就是那个……立刻给我送过来,我在瑞庭酒店南侧的员工通道等你,快!”
挂了电话,他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扭曲的兴奋。
他转身望向宴会厅中央,那个光芒四射的女人。
季晚,很快,你就是我的了。
没过多久,吕梁借口去洗手间,匆匆来到约定地点,一个穿着服务生制服,贼眉鼠眼的男人迅速塞给他一个小小的纸包,低声道:“梁哥,这玩意儿劲儿大,你悠着点。”
吕梁一把将纸包攥进手心,眼神冰冷:“知道了,滚吧。”
他回到宴会厅,心脏因为激动和紧张而剧烈跳动。他重新端起一杯香槟,目光在人群中搜寻着下手的时机。
恰好此时,有人过来与迟温衍攀谈,季晚端着酒杯站在一旁,微笑着倾听。
她的注意力暂时被吸引。
就是现在!
吕梁状似不经意地靠近,趁着旁边侍者经过挡住部分视线的瞬间,飞快地将那纸包里的白色粉末抖落进季晚那杯还剩小半的香槟里。粉末迅速溶解,消失无踪。
他若无其事地退开几步,端着自己的酒杯,心跳如擂鼓。
他看着季晚与人寒暄完毕,自然地端起酒杯,红唇微启,将那杯被动了手脚的香槟饮下了一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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