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服用会导致神经系统损伤，器官功能衰竭，甚至诱发癌症……

每一条结论都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上迟蔺的心脏，越收越紧，几乎让他窒息。

“不，这不可能……”迟蔺瞳孔骤缩，死死地盯着报告上的字眼，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他猛地抬手，想要将那份报告撕碎，却被迟温衍身边的助理眼疾手快地按住了手腕。

那力道极大，像是铁钳，捏得迟蔺手腕生疼。

“放开。”迟蔺挣扎着，声音嘶哑变形。

迟温衍冰冷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铁证如山，你还想抵赖？”

录音，报告，所有的证据链条完整得可怕，将迟蔺牢牢钉死在罪恶的十字架上。

陆桂早已瘫软在地上，面如死灰，浑身抖得如同筛糠。

他知道，一切都完了，不仅是钱，连命都可能保不住了。

迟蔺看着迟温衍那张酷似自己年轻时的脸，此刻却只有冰寒和决绝。

他所有的狡辩，所有的伪装，在这些铁一般的事实面前，都脆弱得不堪一击。

防线彻底崩溃。

“噗通”一声，迟蔺双膝一软，竟直直地跪了下来。

他顾不上膝盖撞击地面的疼痛，也顾不上什么董事长的尊严，涕泪横流地爬向季晚的方向。

“晚晚……晚晚，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迟蔺哭嚎着，声音凄厉，“是我鬼迷心窍，是陆桂这个老骗子蛊惑我，我只是一时糊涂啊，看在我们过去的情分上，看在……看在温衍的份上，你饶了我这一次吧。”

他伸出颤抖的手，想要去抓季晚的裤脚，却被迟温衍一脚踢开了手。

“别碰她。”迟温衍厉声喝道，将季晚护在身后，眼神冰冷得如同要杀人。

季晚看着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狼狈不堪的迟蔺，心中最后一点残存的复杂情绪也彻底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