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泽见姜月安静,便用泡沫给她顺带清理一下头发,姜月也任他摆布,没有抗拒。
一时间气氛静谧,谁也没开口,只是等姜月脑袋上泡沫快要多到遮盖住眼睛,姜月才伸手抓住陆以泽精炼的胳膊。
陆以泽本以为他要说泡沫的事,毕竟他照顾人确实不熟练,不过半天,只见姜月红着脸视线不敢看向他,然后小声地侧过头说:“我可以……自己动。”
浴室内一时间只能听到水不断落下的声音,陆以泽用很短的时间确定了一件事。
不管有没有恢复记忆,姜月的脑子确实都不怎么好。
陆以泽身体微妙地僵直一瞬,不过很快拿起一旁的花洒,给姜月继续冲洗头顶的泡沫。
温热的水冲过头顶,陆以泽不会和姜月说,他从来没有这样照顾过任何一个人。
就像他不爱明说,自己的所有感情。
水淋过姜月的长发,她的睫毛沾染着水汽,但未曾被打湿,在想要睁开眼的时候,正巧对上陆以泽靠近的喉间。
姜月像受到蛊惑,早就想要这么做,伸手揽住陆以泽的脖颈,锁骨紧贴,因为满足姜月身子一颤,胳膊下意识圈紧。
陆以泽自然不会抗拒她的靠近,左手顺势圈住姜月的腰,指尖甚至能触碰到另一侧的腰窝。
对于她恢复记忆后仍然投怀送抱的行为,陆以泽嘴角不自控地上挑,他早就料到了,姜月会是这样黏糊的性子。
笨拙又恳切地吻落在下颌,陆以泽只觉得像是被酥麻的电流轻击,温热的唇贴近,却又不敢逾越,陆以泽低头看着她的那双眼睛。
湿润的杏眼眼尾有些泛红,看着他的视线真挚又深情,她似乎在用眼睛求着他爱她。
陆以泽知道她的不安,但是他又诡异地享受这种她不安之余对自己的索取,进一步地索要,占有。
陆以泽低头吻在她温润的唇上,撬开她的贝齿,探入她的舌尖,左手握住她的后颈,在窒息的亲昵里反思自己的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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