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团长让他老爹在当地报了警,那邻居就被公安带走了,一开始邻居咬死了说求来的土方子就是为了给自家孙子考试用的,他也不知道土方子会让人上吐下泻,后来公安一路查下去,才发现那个土方子分明是朱家邻居在他自家孙子摔伤以后才去求的。”
“也找到了给土方子的那个赤脚医生,人家医生说给的只有安神作用的草药沫,他还交代人家开水煮十五分钟睡前喝,朱老娘拿到的土方子却是灰不拉几的粉末,朱家邻居一看公安都查出来了,这才承认是他换了土方子,把原本的药倒了,换成以前家里治牛胃胀气用的药,碾碎了还加了巴豆粉。”
乔辛夷和张小玉两人的表情如同雷击。
“这个邻居为什么要这样啊?”张小玉错愕不已,“害朱团长儿子没考好对他们家有什么好处?”
“我们正常人都想不通,但人家和公安说,因为他恨朱老娘,明知道他孙子摔伤手不能考试,朱老娘还经常去他们家和他们显摆她孙子以后就是大学生,说当大学生这种事也要靠运气,运气要是不好,什么努力天赋都是白费。”
吕嫂子说完以后摊摊手,一脸无奈,“这不是明摆着奚落人家孙子运气不好没有当大学生的命吗?乡下供孩子上到高中本来就不容易,孩子在高考前摔断手,一家人本来心里就不好受了,朱老娘那张嘴还那么毒,人家能让她好过吗?”
乔辛夷和张小玉面面相觑,朱老娘那张嘴真是一把刀,人家邻居哪里痛她往哪里痛,难怪人家要这么报复她。
“朱团长老家邻居是不是要坐牢了?”张小玉问。
“土方子一 不是人家卖的,是朱老娘主动要的,也没给钱,二来那土方子也不是人家下朱团长儿子碗里的,是朱老娘自己下的,三朱团长儿子也没死也没残没造成身体上的损害,就冲这些,人家也关不了几天。”乔辛夷分析着。
朱团长常年在这边,指不定在老家的人脉还不如邻居家广。
再者,就以朱老娘那张嘴,估计在老家没少得罪人,出了这事,说不定村里不少人觉得大快人心,甚至帮着朱家邻居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