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打七寸,而程营长这个小儿子的前途自然就是程婆婆这个当妈的七寸。
她顿时像是被浇灭的火星子一样熄火了。
“都回去吧。”乔辛夷朝着各位嫂子们笑了笑,“天气这么冷,有这时间不如窝在家里多陪陪孩子,再不济多看看书,看看报。”
“乔老师说得对,听许政委说今年春节要给我们这些家属开表彰会呢!这半年多我每节课都在认真上,我指定要拿一个上进家属奖!”有个嫂子爽朗地笑着,然后大家三三两两就散开了。
乔辛夷等大家都走了就让傅青山回来把大门关上,理都没理还跪坐在地上掉眼泪的程壮壮。
“瞧着程营长刚才走的方向像是要出家属院,他这是打算回部队宿舍住一晚上啊?”傅白露好奇地嘀咕着,“有这时间,他怎么不知道去把他媳妇儿女儿接回家?”
“他妈和那个小兔崽子又还没有走,下午那会儿没去追,这会儿去把人接回来干什么?”傅青山不以为意,“这个时候把人接回来等于是接人回家挨骂的,他妈不舍得骂儿子和大孙子 ,可不代表不舍得骂儿媳妇和孙女。”
“说的也是。”傅白露走到乔辛夷身边调侃了一句,“你看傅青山想得比我这个上了年纪的都更周全。”
“傅姨你可以直接夸他是个好男人,不用这么委婉,太委婉了,他不懂你在夸他。”乔辛夷问了傅青山一句,“傅营长,我说的对吧?”
傅青山低头摸了摸鼻尖,转头喊乔云柏把书拿下来,他趁着有空给他补课。
乔辛夷看他自己给他自己找事做了就不再追着打趣他了。
吃完饭的时间一家人都在客厅里坐着各忙各的。
傅青山给乔云柏补课,傅白露坐在一边织毛衣,傅临舟和傅泽雨一人靠着一只狗拿着连环画看着,乔辛夷拿着纸笔在给农机厂画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