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小小的少说都有几十号人,还有一些企业主体。
性质都不一样!
我们是不是要好好核算,扣除了其他支出,缴税,还要出方案过会。
然后再合法合规,明明白白给到你们。
你说是不是?”
我在凌云飞面前市侩地算着账。
像是老妈子跟她的三岁小孩那样。
凌云飞看我的眉眼就绷得越来越紧。
最后直接开腔质问我。
“你是在嘲讽我不会公司运营,大事干不了,正事又不会,成天只懂得砸父母的钱花天酒地,连个加减乘除都不会算?”
我就知道我已经精准把住他长年藏着的软肋了。
连连用肯定他的方式来为我自己辩解。
“偏见!
这简直就是偏见!
能说出这种话的人都是偏见!
都是自己没有,眼红,故意制造矛盾和焦虑!
这种人应该拉出去枪毙十分钟!”
我在凌云飞面前喊打喊杀的。
视线始终锁定着凌云飞。
直视着他。
看他丝毫没有反应。
似乎对枪毙这种事情已经免疫了。
我就更加义愤填膺地说。
“谁说父母祖父母辈世世代代有本事,小孩正常活着就是窝囊废?
谁说花父母的钱就是花天酒地?
我们凌少这不是已经在实力证明自己有独立自主的本事了吗?”
锁定在凌云飞脸上的眼神多了许多引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