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事情缘由的我就赶紧去把当时参与了审批的人都叫了出来，请他们吃饭，请他们玩。

全过程不提一个字。

他们就一个比一个难受地主动跟我交代。

“月总。

我们也只是经手的而已。

真正手拿公章的都不是我们。

当初批下来的人都升迁调走了。

现在大部分都是空降下来的，或者是单位换调过来的。

上面是什么意思，我们自己内部都没有摸透呢。

这事儿，你还是往上走走，行不？

只要上边答应了。

我们保证一定给你绿色通行！”

我就知道这事儿还是要去找王先生。

回到奉天集团以后，就把之前被安排送诚意去给王先生的公关部几个长相水灵又机灵的女员工到办公室里来私下谈心。

问她们送诚意过去的时候，王先生都有什么反馈。

几个女员工就都互相推搡着推举出一个代表来回答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