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一眼视线。
就开始跟我划分界限。
“不过——
秋兰是我的秘书。
直属于董事长办公室。
她只听从董事长调配。
她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就化作了鲜明的提醒与警告。
“在奉天集团,真正掌权的人还是我萧谨言。
你手底下的人,也归我管。
不论是谁!”
萧谨言这无异于跟我划分界限的话,狠狠刺痛着我的心脏,疼得我无力反驳。
只能用无比悲痛又不甘的目光迎接着他的注视。
最后在萧谨言的安排下。
我又在疗养院静养观察了三天。
这整整三天。
谁也没有来看我。
包括萧谨言。
唯一来看我的。
只有萧谨言定来的花束和卡片。
我无法形容当时的崩溃。
只能撑着腰。
一个人去接受检查。
一个人去领药。
一个人去散步。
像一只幽灵。
在这里。
我居然再次遇到了那对双胞胎兄弟林奇和林琪。
他们是来拿药的。
他们正在尝试各种办法去消除双胞胎之间的身心感应。
闭着眼睛在小公园里走。
看能不能走到同一个地方。
然后。
林琪就闭着眼睛,跟我撞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