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顔言听后,眼神一凛:“看来这个丽才人自始至终都不安分啊。”
双儿道:“娘娘,要不要奴婢去把这个赵全给抓了,严加拷问?”
陶顔言摆摆手:“不用,就算问出来他承认是丽才人指使,丽才人也可以说自己是冤枉的,把所有事情都推在赵全身上。还不如,让丽才人自己招供。”
双儿不解,陶顔言便让她附身过来,在她耳边低声嘀咕了几句。
双儿听完之后眼神发亮:“好,那奴婢晚上就去走一趟宝芝阁。”
永宁宫里,舒妃揉着太阳穴,听完福心的禀报,迟迟没有开口。
“娘娘,奴婢去问过那个郎中了,毒药刚下了一次,是不可能把人毒死的,那容才人这么快就病逝,实在是太快了点。”福心疑惑不已。
舒妃也想不通,不过既然人都死了,她也不会再纠结:“罢了,说不定是凑巧,她染了别的病,就一命呜呼了。这件事你去料理干净,别留下什么把柄。”
福心点头:“是,那多出来的毒药,是直接销毁吗?”
舒妃想了想,虽然容才人是死了,可她生的儿子还活着啊。那个把可怜的康儿推下水的贺晔还活着,舒妃怎么可能甘心!
“大皇子最近住进了长春宫里,想办法,把毒药给大皇子安排上。”舒妃轻轻的一句话,吓得福心差点晕过去。
原本谋害容才人就已经是如履薄冰,这要是再害大皇子,还是在长春宫太后的眼皮子底下,福心觉得自己是把头悬在刀上,嫌命太长了。
“娘娘,既然容才人已经死了,是不是就网开一面,放过大皇子?”福心还想劝一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