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场内只飘荡着孙家老大的哀嚎。
孙婆子在旁边急的直跳脚,哭天呛地的说道:“你们拉我儿子干嘛,他是被打的那个人啊,你们赶紧拉着傻柱啊,可千万别把我儿子给打坏了啊。”
过了一阵,两人才被拉开,院里才渐渐恢复了平静,只剩下孙家老大的哀嚎。
孙婆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哭着喊道:“干什么啊,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啊,不想借你们就直说,干嘛要打我儿子啊,瞅瞅着打的,都快要破了相了。”
孙家老大朝地上啐了一口,吐出嘴里的血水,恼羞成怒的喊着:“报公安,我要报公安,我今天非要让警察来,抓住你们这两两个臭流氓,我非要让公安同志把你们给枪毙了不可。”
阎埠贵一脸无奈的摊了摊手:“那你说这怪谁啊,要不是你们家非要借柱子的房子,也没有这回事啊!再说了,是你先动手打的何大清,柱子是后动的手,这就算闹到派出所,那也是你理亏在先啊!”
刘海中无语的摇了摇头:“傻孩子,你打架前不先估量一下你们的实力差距吗?你不知道柱子是练布库的吗?这下好了,自己被教训了,差点被打死!”
听到众人的话,孙婆子直接哭天喊地的坐在地上,嘴里念叨着:“这也太欺负人了啊,这还有没有天理,还有没有王法了啊!你们打人还有理了!我不就是想借房子嘛,你们要是不愿意,那就直说啊,干嘛平白无故的打我儿子啊!”
何雨水不甘示弱的走到聋老太太面前。
“行了,别嚎了,嘴里喊着自己比谁都委屈,可事实上呢,瞅瞅你干的那些事,你刚来我家的时候,我哥就已经明确拒绝你们了。可你们呢,偏偏当作没有听到一半。不光如此,我们找到你们家的时候,你们还继续装傻充愣,明里暗里就非得要那间房子。一把年纪了,也不知道给子女积点德,也不知道这么爱表演,是跟谁学的。”
孙婆子被何雨水扯开自己的伪装,也就不再表演了,直接坐在地上哭着喊着:“何雨水,你这个小姑娘,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我从来都没有这种坏心思啊。我不活了啊,我一把年纪被你们这样说。”
何雨水冷哼道:“你就是这样的人,我凭什么不能说,我告诉你,我明天就去你儿子学校,我拿着大喇叭喊得他们学校所有人都知道,你们家这种不要脸的行为!”
自从阎解放在保定白洋淀使了一回大喇叭之后,何雨水便一直心心念念着大喇叭的事情。
这不,逮着机会,立马就准备再使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