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老子老子的自居,你没那个资格,说吧,你今天来的目的,兴师问罪?那我劝你直接走人,毕竟,你再怎么找人算账,也不应该找到我这儿,要问也该是问你屋里的那个啊,关我这个外面的啥事儿?”
“你少跟我装糊涂,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找的那几个人,都是你的发小,如果他们他们不说,大家伙又怎么会知道?他们怎么知道的?还不是你说的?”
“我说你们是不是太可笑了?陶建红如此,你陶建国还是这样,真不愧是那两个老人家生出来的玩意儿,行事作风和他们简直如出一辙。你那破烂媳妇你自己稀罕,当别人也稀罕啊,自己年轻的时候图人家漂亮,没看清楚就结了婚,啊对了,你那一双不争气的儿女有没有去测个dna,看看是不是你亲儿子亲闺女?说不定也是和人家前夫生的,没你什么事儿呢!”
“哦,对了,你还不知道dna是啥吧?或许你去香市的大医院能做,是专门测亲子关系的,是不是你的儿子,通过他们的毛发血液就能测的出来,毕竟这女人背叛你一次,也能背叛你两次不是?”
“你这些年不在家,把你儿女养废的人是你亲爹亲娘外家你亲媳妇,你儿女做出那样的事儿,不是我拿着刀逼着他们去做的,所以陶建国,你今天来我家,找我来兴师问罪的这个态度,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陶建国本来就气得浑身颤抖,听了这话更气了,说是身抖如筛也不为过,陶毅真是懒得和他这种四六不分的人谈什么道德问题,其实他当年退下来是英明的,就这脑子,真要在那个位置上,也是陷害别人往上爬的料,到时候他这个亲儿子说不定也会跟着倒大霉。
所以,如今和他们家划分界限,太正确不过了。
“我来找你,是想问问,陶鑫(陶建国儿子)这情况,能不能麻烦你二舅,”
陶毅二舅白瑾思在司法部门当领导,这陶建国能说出这样的话,足以可见他本人有多不要脸了。
陶毅也不说话,就看着他笑,笑得陶建国心里直发毛。
“多少钱,都是可以的,只要你们说个数!”
陶毅漠然的睇了个眼神给他:“这么多年过去,你一点都没变,依然觉得,钱能改变一切,你是不是觉得,我们白家会稀罕你那俩钱?为了钱,我们可以抛弃对你的成见?陶建国,你似不似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