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芜！”

嘶哑的声音，带着隐忍的深情。

花芜听着像是萧凛的声音，可是，萧凛的声音磁性醇厚，哪有这般嘶哑，在阵法中抱成团儿的花芜下意识的抬头望去，却见到萧凛正站在她面前。

萧凛的一头青丝已斑驳成霜，他看着花芜，眼中满是绝望的哀伤和失而复得的喜悦，颤抖的手想要轻抚花芜，却触碰不到，只能摸着那冰冷的结界，泪水无声滑落，“阿芜！”

看到此时青丝成白发的萧凛，原本满腔怒气的花芜都不禁忘了生气，只剩下震惊，“皇上，您……您的头发怎么都白了……”

相传伍子胥听闻家人惨死，一夜白发，花芜还以为只是传说。

却没想到原来人伤心到了极处，是真的会一夜白发的。

这份情，不可谓不厚重！

看着萧凛雪亮的发丝，花芜觉得十分刺眼，她不禁惊慌地倒退两步，目光飘忽不敢与萧凛对视。

见花芜躲他，萧凛心痛万分，以为花芜在怪他。

“是朕不好！”

“朕没有保护好你，你让受了那样惨烈的痛苦折磨而死……”

萧凛眼尾发红，字字泣血。

“皇上，您这又是何必呢？！”

“臣妾本就是误入大兖的异魂，能侥幸伴在君王侧一年多，也是大幸……”

“现在臣妾已经死了。”

“就让一切尘归尘，土归土吧……”

“说实话，臣妾真的不

“阿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