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的柳逸尘早已知晓自己已无活路,实在是懒得狡辩了,遂如实答道:“回包大人,这些确是我与钱大人往来的书信和账册,方才钱大人所言纯属狡辩!”
他的声音一出来,堂下顿时一片哗然,百姓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柳先生竟然是个男的!”
“原来我女儿说的是真的!”
“这个畜生啊!”
······
“肃静!”包公拍了一下惊堂木,示意百姓们不要说话,他转向钱守贪,质问道:“钱守贪,你还不承认吗?!”
钱守贪气急败坏地喊道:“包大人,一切都是柳逸尘蓄意诬陷,请您明察!”
“我究竟有没有诬陷你,你自己心里清楚!”柳逸尘当即反驳道。
包公见钱守贪事到如今,仍然在狡辩,于是怒声命道:“来人!将胡为的尸体带上来!”
公堂上的衙役们,还有公堂外的百姓们登时震惊不已。
尸体?
胡师爷不是回老家了吗?
“公孙先生。”
“是。”公孙策站起身,拿着一张纸来到了王貉面前,“王貉,胡师爷身上的刀伤与李新后背的刀伤完全一致,经过比对,凶器正是你所佩之刀,你可认罪?”